“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漂亮,身材也没走样。”秦晴看着龙小姐的背影,说道。
“嗯,是。”刘校长刚才压根没看那么仔细,只得附和着。
秦晴本来以为刘校长会说:你也是。
“你这次回来要待几天?”秦晴喝了口咖啡,问道。
“就两天,今天晚上得赶回去。明天周一又一大堆事。”
“这么忙啊?你干嘛不调在镇上呢?”
“习惯了。”
刘校长根本不找话题,秦晴感觉有点尴尬,也就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刘校长突然说:“我这工作又琐碎又忙,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估计会让你受委屈。”
秦晴笑了起来。
一切都很顺利,顺利的刘校长的妈妈还没反应过来。
刘父更是高兴地一连喝了两杯白酒。
当天下午,刘校长又向父亲提出高考的事,刘父满口答应,说看在他马上要当爷爷的份上,包在他身上。
刘校长皱着眉头,心想这才哪跟哪啊,就当爷爷了。
不过得知要高考的是个女人,刘父还是吃惊不小。
他的儿子,为什么平白无故要去帮助一个女人?
甚至不惜向他们妥协。
可刘校长只是淡淡地说:“是我学生的家长。”
哦,已婚已育的啊,那就放心了。
不过这女人确实还挺有觉悟的,真不简单。
李氏去世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放学回来的苏慎突然告诉谨月,六叔要辍学了。
正在做晚饭的谨月一愣,忙问怎么回事。
苏慎说她也不知道,反正六叔说是爷爷奶奶不让他上了。
这倒是奇了怪了。
刚开始他们不是挺支持的吗?
谨月伺候苏老二和几个孩子吃完饭,叮嘱苏慎去洗碗,就急急忙忙地往老院赶。
这些天因为家里忙,谨月去老院的次数也少,就算去,每次坐几分钟就回来了。
刚进大门,就听到孩子和婴儿的哭声此起彼伏,苏老太嗷嗷哄着,唱着古老的童谣。
“娘,娃怎么了?”
“谨月,你来了?唉,三个都发烧呢。”苏老太指了指躺在炕上翻滚着的苏老七与苏山。
他们两个脸都热得通红,但身上却盖着厚厚的被子。
再看看苏老太怀里的苏河,更是热得头皮上都要渗出汗来。
谨月急忙帮他们掀开被子。
“娘,不能这样捂着,本来都在发烧。”
换作以前,苏老太一定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正是因为感冒发烧,才要捂汗,我活这么多年还不如你了?
不过现在的苏老太是信任谨月的,更愿意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