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玉珊这个时候儿虽然也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这些妇女所说的话,可是面对着这小十个彪悍的妇女,耿玉珊三两下儿被打的倒在了地了,这眼看着连自保都快要成问题了,所以哪儿还有那个闲工夫去问个明白呀,于是在地一边儿抱着脑袋一边儿打着滚儿哀嚎着,只剩下挨打的份儿了。
不过这个时候儿毕竟是大白天的,况且这边儿又是打又是骂的动静这么大,于是立刻的吸引了一群好的路人停下脚步看了起来。
这个时候儿,一个了岁数的老大妈显然是真的有点儿看不过去了,于是在一旁冲着这几个妇女大声儿的喊道,“我说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呀?啊?你们这么多人打人家一个小媳妇儿,你们不觉得丢人啊?”
老大妈说话的同时,另一个带着眼睛的老头儿也从人行道旁边儿的一家土产日杂店里走了出来,看这样子,似乎老头儿还是这家土产日杂店的老板,“停停停,够了够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这样做是要犯法的你们知道不知道?快停手,再不停的话我可要报警了啊!”
“是啊,这多大的冤多大的仇啊,竟然让你们这么不要命的往死里打!”看到有人挑头儿站出来了,于是从土产日杂店旁边儿紧挨着的一个不大的冷饮店里,老板娘把手里的十字绣往冰柜一放,也走了过来说道。
“可不是嘛,你们看那姑娘的身子板儿,哪儿是你们几个的对手啊,再说了,你们看那姑娘的衣服都已经被撕破了,这……这也太过分了吧!”这个时候儿,一个买菜路过的大婶儿也跟着说道。
经她这么一说,人们这才发现,耿玉珊穿着的紧身包臀裙的小吊带,早已经在刚才的混乱被扯断了,而里头的隐形月匈肩带儿也同样儿的没有逃过这一劫。
所以这下儿可好,这一番的撕打下来,不仅耿玉珊那白花花的月匈脯露了出来,连原本还只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两个半-球也完全的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当,娇俏挺拔,哪儿像是刚生过孩子的人啊!
尤其是那两颗因为生育过后已经开始变为深色的小草莓,更是让路边儿围观的雄忄生公民不禁的是一阵喉咙翻滚。
不过这个时候儿,虽然老大妈,老头儿,还有其他的几个人都这么说着,但是这几个妇女似乎却没有任何停手儿的意思,该打的还是打,该踢的还是踢。
只不过最先动手的那个长得跟屠夫女儿似的的胖女人忽然扭头说道,“我们为什么打她?你们不知道啊,这种贱女人打死她都不亏,谁让她勾引人家老公了,还害得人家妻离子散的,要不是她,人家一个好好儿的家能这么散了?你们说,不打她打谁?”
说实在的,现在这个时代里,离婚呀,婚外情呀什么的,跟在路边儿掏钱吃了顿快餐似的,太稀松平常了。
不过虽然人们无法阻止这类事情的发生,以至于到最后都已经开始麻木的默认了,但是在人们的传统观念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不齿的。
所以当听到了胖女人的话之后,那个开土产日杂店的老头儿立马的不吭声儿了,因为对于这种事儿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当初自己家和儿子家都在同一个小区里住的好好儿的,要不是自己的儿媳妇水忄生杨花的去勾引别人的老公,能让人家堵门儿来又是打又是骂的?害得他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最后算是自己的儿子和她离婚了,可他也在原本住的小区里待不下去了,这才卖了那里的房子之后搬到了现在住的地方,可算是这样儿,老头儿的心里也始终的有一个疙瘩。
这不,虽然都已经好几年过去了,可却怎么没有拗过来这个劲儿,不时觉得有人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似的。
于是听到了胖女人的话,又看了看此时虽然已经被打得倒在了地,可却明显打扮的过于暴露的耿玉珊之后,老头儿终于长叹了一声儿,慢慢的把手里原本准备打电话报警的手机又放回了裤兜儿里,最后默默的走出了人群。
而先前最开始说话的那个老大妈-的亲戚家里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儿,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好好儿的家这么散了,已经开始懂事并且眼看要小学的孩子更是可怜,见得着爸爸见不着妈妈,见得着妈妈见不着爸爸,还总被街坊邻居的孩子骂是有爹生没娘养的。
于是想到这里的时候儿,老大妈在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地的耿玉珊之后,也是同样默默的离开了。
而其他几位出言制止的好心人在听到了事情原来是这样儿的之后,对耿玉珊的态度也立马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算他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可从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来说的话,谁会去同情这样的一个人呢!
于是一阵的窃窃私语之后,也都一个个的散去了。
同时,在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人群本来不打算出头管闲事儿,只是想悄悄的打电话报个警的人们,也都纷纷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儿。
哼,原来是个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三儿啊,活该!
但是经过这么一闹,那几个彪悍的妇女也渐渐的停下了手,看了看此时倒在地,衣服已经完全被撕破,全身下只剩下一件白色内衤库的耿玉珊之后,胖女人立马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围着已经没脸见人的耿玉珊是一通狂拍。
“哼,不要脸的臭女表子,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要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话,我把你的这些照片都发到去,让你也尝尝出名的滋味,哼,我们走!”说完,胖女人带着这一群彪悍的妇女很快的消失在这川流不息的人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