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生慕容复是有病啊,还是闲的没事干,不在家筹备婚庆典礼,却千里迢迢地跑去南阳打死你家掌门?参合庄里的人说的话你们不信,但你们可以去姑苏城打探打探,我的学生慕容复是不是经常在姑苏城露面。”杨敛侃侃而谈道。
慕容复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大部分时间窝在参合庄练武,但还是时不时地在姑苏城露个面,这个作不了假。
经过杨敛这么一说,崔百泉和过彦之也有些面面相觑。因为,杨敛确实说的有道理,一是两地路程相差太远,这一来一回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得花费不少时间,再说,人家慕容复正忙着大婚呢,守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闲着没事干才去找伏牛派的麻烦啊。
“这……这……”崔百泉不由得哑口无言,过彦之也是如此。
“还有,你们是亲眼所见慕容复杀人了?”杨敛再问。
过彦之连连摇头。
“那这就麻烦了,你们没有亲眼所见,也就是说没有人证;物证你们也说不过去;从时间和地理上来说,我的学生根本没有时间来做这事。”
“还有,我们以往没有冤仇吧,即使崔大侠普经得罪过慕容复,我的学生也没有跑到大理去跟你算帐吧。”
“连得罪过我们的人我们都没时间去算帐,没得罪过我们的柯百岁我们更不可能去将他打杀啊,再说,时间上不允许啊。”杨敛双手一摊说道。
“这……那到底是谁杀了我师父?”过彦之问道。
“这个在下也不知啊。”杨敛当然知道是慕容博惹的祸,但这口锅可不能背。
“这样吧,我给你个建议,你们可适当地报官,借助官府的力量来查,毕竟,官府之中也有能人,你们花些钱,请他们来追踪凶手。”
“还是那句话,我非常理解你们二位要为掌门报仇的心思,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件事真的与我的学生慕容复无关啊,你们不能将屎盆子往我学生头上扣啊,这样也太不讲理了。”
“这样,你们来也来了,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归,过大侠你可以挑一本与跟鞭法有关的武功,崔大侠,你挑一本与算盘有关的武功,当然,你们也可以另选两门武功,如何?”杨敛说道。
崔百泉和过彦之对视了一眼,均有一丝无地自容的感觉。咱们跑到这里来大闹人家的婚礼,人家不但不介意,反而好言相劝,好礼相送,再不识趣,就太不识抬举了。
“慕容公子恕罪!先生恕罪!我们太过鲁莽,仅凭微不足道的证据就来兴师问罪,实在是惭愧。先生不但没有怪罪,反而为我们着想,我们再提些过份的要求就太不是人了,我们这就离开,还请两位不要见怪。”崔百泉和过彦之行了一礼后说道。
“不怪不怪,换位思考,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这么做的。你们能来,便是看得起我们,便是我们的朋友,对待朋友,我们慕容氏绝不含湖,说让你们挑选两门武功,你们尽管放心大担地去挑。”
“不过,当年慕容家的先祖搜集这些武功秘笈也不容易,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这武功也不是白给的……”
“得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