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千道流的智商，不难发现王炎说的那些存在的问题。

“没错，我说了两遍，其实总结下来，修行是一个不断重复的加减法过程，从一开始的只有学的单一基础慢慢增加，然后在达到一定程度后慢慢减少为一，当减少到了一的时候，就开始了第一次的重复过程，也就是第二次增加与减少，不断循环往复，直至无穷尽。”

王炎说这些的时候自己也有些苦恼，因为自己似乎好像还没有达到第一个减法的过程。

“没有尽头吗？”

千道流疑惑出声，因为他发现王炎最后好像没有说完的样子。

“老头子，你觉得这个世界有尽头吗？”

王炎没有正面回答千道流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似乎不相关的。

“世界怎么会没有尽头呢？”

在千道流看来，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才对。

“那你说世界尽头的更外面是什么？”

王炎问完这个心里就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个问题问错了。

“不知道！”

但出乎王炎预料的，千道流的回答意外的惊人。

“其实，我问错了，我所想的也就未必是对的。”

面对这样的千道流，王炎反而是有些尴尬的。

“那就说说你认为的吧！”

千道流没追究什么，反而是让王炎讲讲。

“斗罗大陆只是一个很广大的一个球体上的一部分，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球体之外近乎无尽虚空和无数这样的球体和太阳那样的球体，这些老头子你应该是早就知道的才对。”

王炎从基础的讲起。

“我从天使神留下的笔录上面看到过。”

千道流直接说出了他知道的来源。

“而这样至少包括了无尽虚空和无数星球的总体，我将其称之为宇宙，宇宙之外有真空或者其它形式以及无数同样类似于我们宇宙的宇宙存在，但那些宇宙不一定就与我们宇宙相同，这个的总和称为多元，然后是无尽多元，再是无数的无尽多元，然后继续重复，这样循环往复，没有尽头。”

王炎话语的描述性真心不强，很容易被挑出毛病。

“这样庞大的世界，真是让人心生绝望啊！”

千道流感慨了一句，他感觉自己的世界相比起王炎所描述的世界是那么的不起眼。

“所以我会说，我所想的也未必就是对的。”

王炎耸了耸肩，这样的话题对于千道流来说，确实可能有些是绝望的。

“看来，你小子的未来是不会被成神与神界给限制住。”

千道流看王炎的眼神有着丝丝缕缕的赞赏。

“却也很难很远啊！”

王炎叹了一声。

“但只要不死，总归是能继续前进的。”

千道流竟然是激励安慰王炎。

“所以老头子你要带我打好基础啊！”

王炎起了几分玩笑的心思。

“我会尽我最大努力的。”

千道流竟然会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