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切都来不及。</p>

他当年甚至说过让顾平安无名无分地跟着他的话，简直猪狗不如，可他却一直努力，想要得到所有人的肯定，再从穆凌手里抢回顾平安。</p>

可她死了，他想要的人已经不在了。</p>

他所有的心思，付诸东流。</p>

他甚至没来得及和她说一句喜欢。</p>

后来遇到了刘盼，仿佛是他的救赎，可他又知道刘盼竟然被穆凌包养着，一直跟在穆凌身边，又是穆凌的女人，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p>

哪怕知道刘盼只是像顾平安，并不是顾平安，他也义无反顾，把人弄到身边，甚至给她名分，把来不及给顾平安的一切，都给刘盼，仿佛如此，就算是补偿了顾平安。</p>

他宁愿守着像极了顾平安的刘盼生活一辈子。</p>

他也不愿意看着刘盼在穆凌身边被糟蹋了，若不是穆凌，顾平安岂会那么早就死了。</p>

然而，她还活着，他以为刘盼只不过是胡说，明明死了八年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可是他亲眼看到了，那就是顾平安，杨森目光晦涩，她回来了，依然选择了穆凌</p>

为什么</p>

穆凌对她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吗她家破人亡，都是因为穆凌，妈妈和妹妹有家不能回，这都是因为穆凌，为何她还是选择了穆凌。</p>

顾平安看着穆凌，“他怎么了”</p>

“我怎么知道”穆凌冷哼一声，当年不把杨森放在眼里，如今，他也不把杨森放在眼里。</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