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她根本无法想象那种难,说起解决方案自然轻松。
所以,随她怎么阴阳怪气,他都只有一抹讽刺的笑挂在嘴边:“一个多时辰的时间,皇后娘娘若实在觉得难熬,大可以在这里找点乐子。
“至于劝他人向善的功夫还是省省吧,没经历过的人,没资格评价。”
“是么?”池惜年勾勾嘴角,笑容意味深长。
她能感觉到,对方已经急了。
越急,说话才越难听。
所以被人“剥夺”了资格,她心里反而舒畅:“那没资格评价的我,听听故事总行吧?我很好奇,你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样的困境,才会养成今日这种思维?
“凉薄冷漠,宁愿我负天下人,不可叫天下人负我?”
池惜年不过是随口说了句名言,可霍临海在听闻这话的时候,却再度扭曲了面庞。
“天下人,呵…”霍临海忍不住磨牙,“既然天下人在我困难时都冷眼相待,甚至恨不得把我踩死,那我如今把他们当棋子,又如何呢?
“这不过,是他们本该遭遇的。”
看来这霍临海是曾经在最困难时候遭遇了不止一人的冷嘲热讽,以及落井下石,所以后来他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才内心里负担。
不过,他又是怎么跟朝廷的人混在一起的呢?
池惜年摸摸下巴,向霍临海看去的探寻目光愈发意味深长:“好,就算他们都该死,也不当是这种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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