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衙役有些许紧张,磕磕巴巴地答了是,方才又解释道,“灾情严重,衙门人手又有限,大家最近都挺忙的。
“而、而且昨日傍晚钦差大臣还到了…大人们不仅要忙赈灾的事,还要跟钦差大人们汇报平兴近况,几乎忙得是脚不沾地。
“咱们知府大人更是连回公舍的路上时间都舍不得放掉,这不,还直接带着家中管家住到衙门里来了…”
衙役刚开始同池惜年解释情况,话语还有些磕巴,但当提及自家知府,所言顿时顺畅不少。
显然,是那位许知府的所作所为确系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便是连下属提及,都只剩下了连连的赞扬。
感受到许知府在衙役心中的伟岸形象,池惜年不禁勾勾嘴角,笑着睨那开口的衙役一眼:“照你这么说,咱们大靖能有许知府,还是大靖之福了?”
“不敢!”那衙役摸不清池惜年的心思,听她直接把许知府比作大靖之福,不禁吓得连连摆手,“小人就只是觉得,知府确实是身体力行地在为老百姓们做事,绝无他意!
“还请…还请皇后娘娘不要误会!”
“误会?”池惜年勾勾嘴角,不置可否,“如果他真如你描述的那般,说他是大靖之福又如何?
“只是,这人到底如何,还得见过了再下定论。”
衙役总觉得池惜年话里有话,但以他的身份,对方不主动与他提及心事,他自是万万不敢打听的。
犹豫片刻,他终是没有辩解什么。
把池惜年带到一间小院门口,他便道:“许大人和钦差大人就在此处,娘娘直接进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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