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双方打的已是明牌。
“瓮中捉鳖这一套,实则没有多大的意义。”
但稍顿了顿,她还是谨慎道:“不过为防万一,咱们进去的时候还是小心为上,分成三组分别从三个方向潜入。
“一旦遭遇意外,另外两个小组,一定要帮我把人引开。
“我有预感,近距离接触一下这位身上谜团颇多的平兴知府,对咱们推进案情有正面作用!”
“喏!”
池惜年不是扭捏犹豫的人,做了决定,便直接把人分成三组,令他们与自己一同潜入了平兴府衙。
就像她最开始分析的那样,平兴府衙内即没有高手坐镇,也没有暗藏玄机。凭她的本事,一路寻到许知府并潜伏在其屋顶,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歆一,帮我望风。”低声嘱咐歆一一句,她就挪开了屋顶的瓦片,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到了下方那位依旧惦着灯,在批阅公文的人一眼。
这位许知州,已经四十又七,是年近半百的中老年人了。
而这小半个月的操劳,又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留下了好些疲惫的痕迹。
只一眼,池惜年就看出,坊间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这位许知府自水患发生之后,应当真的是捞心费力,每日都在为解决流民的生计问题而忧心。
同时,她的目光也至许知府旁边的另一人身上掠过。
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同样面色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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