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闻言,刘夫人当即拍桌而起,“且不说他将军府本就无权过问刑部的事,便是有权,也该是个做官儿的来问!如今的将军府,哪有做官的?唯一带过兵的也卸了实权入宫去了!
“池二夫人派来的小丫头?呵,她算什么东西?
“竟还敢放纵下人在我刘府门口殴打下人、大放厥词?今儿个,我定要出去会会她,替她家长辈交交她规矩!”
说着,刘夫人就怒气冲冲地要往外冲。
刘府老爷刘泉生虽在听闻禀报后有一瞬觉得不对劲,但一想到对方不由分说就在自家府邸门口动手打自家的人,他便瞬间将那份感觉抛诸脑后。
夫人说得对,将军府势力再大,他们家如今也没有有官职在身的人了。一个小丫头私自插手刑部的事还打上门来,这就是不把他们刘府放在眼里,
欺人太甚,必须与之理论!
这般想着,刘泉生也跟着冲了出去。
夫妻俩一前一后,转眼就到了刘府大门口。
“就是你拿着刑部文书,来问我家老爷要钱?”刘夫人气势汹汹地上前,准备厉声斥责,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一个下马威。
可让她站定在池惜年跟前,对上池惜年的目光,她汹涌的气势,顿时去了大半:“你…你是何人?凭什么代表刑部行事?
“这些罚银,便是刑部都不曾追着我家讨要,你又凭什么堵在我家大门口要钱,还一言不合就打我家下人?”
“你家下人不懂规矩,该打。”池惜年弯弯嘴角,“以下犯上、无礼多嘴,至少应当掌嘴十下,我的丫鬟只是推他快些入府禀报,已经是做了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