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至后面,池惜年语中的恳切便越盛,她是真心希望,这件事能被完美解决。
可晏初景向来不打没准备的仗,她无法保证两日内一定会破解所有的谜题,他便一步也不肯让:“朕意已决,必须有一个人在明面上承担罪责。”
“但她一旦承担罪责,性命就…”
“这就是她的命。”晏初景目光泛寒,吐露的话语更是半分情面不讲。
他甚至毫不顾忌,一副一点儿不打算为自己和池惜年的关系留半分转圜余地的样子。
“陛下,您今日…”池惜年蹙眉。
这样的晏初景既让她感觉到真实,又让她觉得太不切实际。
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明白他完全做得出推一奴婢抵罪的事情,但同时,她也知道,利益至上的他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能做更不可思议的事。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昨儿个就惹了他不高兴,她还敢来求情。
因为她明白,自己这儿有他渴求的东西,在他没完全得到那样东西之前,他是不会与她彻底撕破脸的。
可现在这情况…
他好像,一点儿不在乎他的行径是否会让他们之间是否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隔阂?
平日里他那样能演,怎么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