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内侍说完,李总管还悄悄告诉她,淑妃从被禁足的头一日起,就不安分。
她特意遣人回家送了封书信,次日,就有家中女长辈带着一名烹茶名手入宫相见。
后来,她又请了尚功局的女官亲手为她缝制一套新衣裳。衣裳具体是做什么的不清楚,但多半,是春日宴上穿的。
“她在为春日宴做准备吗?”初闻淑妃不死心,池惜年不由诧异地挑挑眉。
但很快,她又释怀了:“说来也正常,春日宴毕竟跟她姑母的荣耀有关,她已经失了主办宴席的机会,若是再不能在席间大放异彩,往后,她就没脸在后宫混了。”
“可她要的脸面,得踩着您挣!”歆一最不满的便是这点。
宴席是自家娘娘办的,叫旁人大出风头,这算怎么回事?
特别,这旁人还是原定的办席者…
在这样的关系中,谁把脸面挣到手了,另一人,日子就要难捱了。
如此,淑妃挣面子,不就摆明了是要给自家姑娘难堪吗?!
“随她挣去吧。”相比于歆一,池惜年的神态就要平和太多,“她现在有心思挣这些,是她哥哥还无碍。赶明儿兄长被牵连了,她也就没心思跟我争高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