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一句话柴妍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毕竟他说的是对的。

“其实也正常，毕竟我有很大的嫌疑。但这件事真不跟我有关，我虽然不喜欢她，也不会有那么狠的心去杀人。”徐启接话把场子圆了回来，轻轻扶上低下来的眼镜。

你不狠心，但你看到尸体让人赶紧走，你真是太善良了，柴妍悄悄在心里诽谤。

“那想问一下徐先生，高婷自杀那天下午你在哪，干什么？”徐启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林知深直接问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天我在协会活动，去参加活动的同学都可以为我证明。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能不好找，不过你们可以去问当时处理这个案子的警察，当时他们都去问了。”徐启的话像是事先准备过的，简直是滴水不漏。

“徐子意的案子你还有印象吗？”柴妍见问也问不出来，换了一个方向。

徐启的眼睫毛轻颤，很快又镇定自若:“她是我姐，也是学跳舞的，是我们家里的小公主。后来她去参加了一个比赛，早知道早知道结果会是那样子，我一定从一开始就拦着她。”徐启后面的话已经染上了哭腔，他生下来就在孤儿院，是徐家带他回家，还给了他一个那么温柔体贴的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有人打破他们的幸福。

徐启痛苦双手抱头，又回忆起了那段日子。柴妍和林知深没有说话，等徐启平静下来。

“你没事吧？”柴妍抽了张纸递过去，林知深半路拦截，由他递到了徐启面前。

徐启接了纸道谢:“谢谢，没事了。后面的事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姐没有挺过心理那道坎就跳江了。”恢复过来的徐启又恢复成表情淡然的样子，刚刚情绪激动的仿佛不是他。

“可以冒昧问你一下吗？我们从警方那里了解到，徐小姐比赛现场出现了一些视频和照片，你清楚吗？”

徐启摇摇头，手却握成了拳头。“我不清楚，只是听我爸妈说的。比赛现场公布成绩的时候，大屏幕出现了我姐的不雅视频和照片，谁放的谁做的都一无所知。后面去查的时候，视频和照片都不翼而飞，监控也被破坏了。”

“徐小姐平日里有仇家吗？”这种做法已经不是关系不好的人能做出来的了，柴妍根据了解也知道徐子意也是被称为天之骄女，学习好舞跳得好，再加上模样长得好看。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人红了眼，毁掉一个女生就要毁掉她的清白。

徐启还是摇摇头，“我姐性格很好，和周围的人关系都不差，这件事我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做出来的？”徐启后面的语气已经愤怒的想打人。

问的差不多，柴妍和林知深起身离开，徐启送两人到门口。

“徐先生我知道这个问题很冒昧，我还是想，你为什么会答应高婷做她的男朋友。”柴妍在踏出门的一刻转身问徐启。

“这个就是私人问题了，原谅我不能说。”徐启遗憾跟柴妍解释。

柴妍也不强求，点头和林知深离开。

“我总感觉这个徐启怪怪的。”柴妍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跟林知深说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