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绵延续存的忧虑(2 / 2)

五彩天灵石 甫予 0 字 2022-09-25

于是谷雪和雨岩相互依偎的更加紧密了,他们那仙风道骨的姿态,再加上灵气道行修炼成型的容颜秀发,聚天地精华于一身!

状态有所好转的九曲文文,一如既往地走进了鸿銮钟罩之中,为天灵石护法。

“我可爱的小法妹,你又来为我护法了,晚上好!”

“晚上好,天灵石兄!”

“法妹,看来你的灵气状态好多了!”

“你说对了,好怎样,不好又能怎么样,日子还不得一天天过么?”

“是啊!这日子必须要一天天过,又是一种什么体验?”

“这个只有你自己,才能慢慢体会去吧!”

“好的,只有自己才能渡劫自己……”

鸿銮钟罩之中,万方族类的法术对天灵石的预热从未中断,它也只能用这样的画面来洗涤能量的存储……

于是,当葵味身负着少昊伏羲的嘱托,和那些身体异恙部落族众们的期盼之后。就带着跟随的族众后生们翻山越岭,在饥寒交迫和野兽穿梭中,攀岩爬埂地慢慢地在品尝着百草。

在一个悬崖峭壁所阻碍的地方,又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让跟随的族众原地待命。只有自己独自攀爬着向悬崖上蹒跚,就在一个半山腰上,忽然腾起了一只飞禽。

葵味似乎被吓了一跳,但依然紧紧的抓着一根藤蔓。而这时,那只飞禽突然俯冲在了他的身边,然后开口说道:“你为什么要搅扰我类的宁静?”

葵味先是惊奇的一愣,然后回答到:“情非得已,我类被瘟病附体,大量的折损,当下只能有求于轮回草的根须搭救。”

那只飞禽又说到:“只此一味根须,断然不可成形,还得用百草药引方能救治!”

葵味又说到:“只是我类迈不过这座大山,否则百草便可寻得!”

那只飞禽于是说到:“既已如此,我类将轮回草根须交给你,并有意助你及其族类翻越此山岭,但必须要你们采集到的当归交换!”

此时葵味说是:“既然这样,如果能助我类翻越此山岭,采集到当归定当给于你类一些!”

于是,飞禽叽叽喳喳的乱叫一阵之后,整座山的飞禽起飞。帮助葵味及带领的族众,翻越了此座山岭。

而就在翻过山岭之后,又是在一个严酷的气候条件下,葵味依然执着的采集着野草。一次一个族众,实在忍受不了这样残酷的气候,于是要劝葵味回归成纪去。

葵味则对着众人安慰说是:“想想我们的族人们,正在疾病中垂垂挣扎。盼望着我们带给的希望,等我们找齐了能治病的植物药草,我们才应当归。”

没过多久,他就带着跟随的族众后生,经过了千难万险,终于尝试着找到了些野草的叶枝根茎,就回到了部落。而这时候,部落族众已被瘟病折损近三成。

整个部落,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异样体态,折磨的阴气森森的。于是,葵味自己又开始尝试着,一种种的搭配采来的草本。

他凭着味觉的辨别分类,觉得可以起作用了以后。就让还能行动族众们,用杵桕捣碎了配好的草材。又将捣碎的混合药材,捏成一个个的小团,于是让部落所有,有异样体态的族众们吞服下。

就这样没过多长时日,葵味用实际行动和辨识度奇迹般的治好了族众们,这次流行在部落的传染瘟病也被消灭。正因为他搭救了面临困境的族类,于是他受到了部落族众们虔诚的敬仰。

自从部落族众,被葵味救治之后,瘟病得到了控制,但生育率没什么改观。

就在这些日子里,少昊总觉得心情不怎么平静,甚至隐约有些害怕。他在冥冥之中,感觉到了,有些事情需要迫切的去解决。可是又不能急切的去实施,不知到该怎么去做。

于是,少昊深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沉重担子压在了他的肩上。少昊就到天河边上,静静的思考着族类的去向,接连几天都是这样。

就在少昊首领这样的状态中,而又被女娲发觉到了,少昊的变化,她也感觉到,似乎千斤重的担子,压在少昊的肩上。

为了排解少昊的忧虑,女娲前去找到了在天河边上发呆的少昊,她静静地走了过去,坐到了少昊旁边,而回过神的少昊,又将女娲的手牵住放在怀中,眼神依然那么凝重。

女娲问少昊:“是因为什么,你竟如此的这般烦恼?这些日子以来,少昊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有什么想不通的难题给我说说,我帮少昊出出主意。”

少昊凝重的对女娲说道:“妹妹可否知道,我们的部族,将来要去向何处!这次部落族众的温病蔓延,幸亏有了葵味,我们的部落族众能幸存下来,如果这样的事态还有下次,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没有葵味该怎么办,是不是无可奈何的等待部落灭亡。”

女娲知道了少昊的心思,望着少昊良久,又转过头和少昊一样,望着天河的流水,半天不做声。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撒向了成纪的山峦,篝火的炊烟,又一次弥漫着烤肉的味道。

女娲起身拉着少昊说道:“苍天曾经赐予我们五彩石,使我们族类胜出在这万物之中。大荒赐予了我们食物,使得我们族类繁衍生息。我们走过了灾难铺成的日子,经历了恐惧集聚的岁月!”

“或许是上苍有意的安排!”

女娲接着又说到:“既然还能活在当下,总归有走下去的路,待明日,我再去把葵味他们找来,我们一起商议一下,能怎么才使部落的族众有个好的出路。”

经过女娲一番的宽慰,少昊的神情似乎轻松了不少。他微微地看着女娲,两人伴着成纪的暮色,离开了天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