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何雨柱是给我当过一个月的师傅,可是,在那一个月里,他是怎么对我的?”
“让我干最脏最累的活儿,对我非打即骂,最后更是把一盆冷水泼我头上,给我冻成了重感冒。”
“我躺在屋子里,两天两夜,水米不进,发高烧,生命危在旦夕……”
“谁管我了?他这当师傅的,一手儿给我害成了这样儿,他问过我一句儿吗?管过我的死活吗?”
林阳越说越气,越气越恨,就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愤恨之极地质问道。
当然是质问易中海了。
易中海傻眼了,他是没想到林阳会如此利嘴伶牙。
这一番话一说,可是字字句句占着理儿呢。
叫人无法反驳啊!
是啊,是何雨柱,身为师傅,有错在先的。
当初还是何雨柱把林阳害得那么惨,以至于都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了。
即便如此,何雨柱都能狠心不看望林阳一下。
现如今,何雨柱遇到了麻烦,这并不是林阳害的。
这事儿跟林阳完全无关。
凭什么让林阳借钱帮何雨柱呢?
别说你只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了,你就是老天爷,这么强迫人,你也是行不通的吧!
“柱子他真就没有来……看过你?”
易中海的气势消减了下去,原本还气势汹汹,气焰逼人呢,被林阳说了这一番话,就像是一个皮球被针戳破了,整个人顿时就萎靡了。
他怯怯地问道:“我不信柱子他会如此无情。”
“哼,最后他何雨柱的确是来看我了,可是,对我的病情,他是只字不问。你猜他是让我干什么吗?”
不待易中海说话,林阳就接着继续说道:“他是来让我给棒梗背锅的。棒梗偷许大茂家鸡,何雨柱就给我拿一块鸡肉,叫我放在煤炉子上煮,还刻意叮嘱我,等许大茂来问,我必须承认是我偷了鸡……”
“我就是没有答应给棒梗背这个锅,这就惹恼了他何雨柱,他就把我赶出了食堂。这就是他何雨柱对我的。他就是这么对我的。”
易中海听着这话,不觉得就傻眼了。
棒梗偷许大茂家鸡那件事,他是知道的。
为此,还召开了全院儿大会。
但是偷鸡的却并不是棒梗,是何雨柱。
“当时我就觉得这事儿透着邪乎。打死我都不信柱子偷鸡,原来柱子这是自己给棒梗背了锅……”
直到此时,易中海才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一切,心中的疑惑,也是一扫而空。
何雨柱偷许大茂家鸡那件事情,别说他怀疑这不可能,别的很多人也都是认为,这事儿不可能。
道理很简单,何雨柱身为厂子食堂的大师傅,什么好菜好肉没吃过?
哪次回来,不是吃的饱饱的?
手里还拎着几个饭盒儿?
就算他还觉得不饱,饭盒儿里有菜有肉,还不够他吃?
犯得着去偷许大茂家鸡吗?
偷了鸡,还要现杀,现褪毛,现开膛破肚,摆弄这么一遍儿。
何雨柱这是还嫌自己上班不够累,精力还多的使不完用不尽,不偷只鸡回来,杀了摆弄一番,再惹出事儿来,弄个全院儿大会,赔五块钱,声名扫地,就浑身不舒服咋的?
怎么想这事儿怎么就不可能发生,透着邪乎啊!
“原来柱子这是自己在给棒梗背锅。”
易中海终于是知道了真相,他也就不得不摇头感叹道。
他是为何雨柱的用心良苦感叹。
为了讨好一个秦淮茹,何雨柱这是不计所有,不计后果地付出了呀!
“只是,秦淮茹到底又是能不能对得起柱子的这一番苦心,一片痴情呢?”
易中海不由得就是在心头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