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计划进行中(1 / 1)

 鬼画的灰白鬼域之中,李军几人谨慎前进着,第一队驭诡者进入鬼画鬼域里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根据他们传出来的消息,这个鬼域里面并没有太多的危险,至少那位恐怖的鬼差没有攻击他们,也许是还没有进入鬼差的攻击范围,亦或者是他们的数量已经超过了鬼差的压制数目。但是从眼下的结果来看,无论是哪种结果都无所谓了,鬼画已经被引来了,他们没有丝毫的反悔机会。第一批进入鬼域的驭诡者,每隔五分钟就会传达一次消息,用来给第二批驭诡者确定鬼域里面的情况,如果有看过spc类故事的人,就可以很明白的看出第一批驭诡者其实就d级人员,简而言之,就是敢死队的意思。可惜他们并不明白自己的定位,完成任务之后的确可以获得足够丰富的报酬,但是最大的问题便是他们没有自知之明,以为自己可以完成任务。在第一队驭诡者进入了20分钟以后,也就是将要进行第三次汇报安全的时候,卫星电话却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李军在等待了十几秒之后,立刻对着其他成员说道。“离开这里!鬼画和鬼差的碰撞出现了难以预料的变化,我们暂停行动!”李军的面色凝重,虽然这种情况他也有预测过。但是真正到了事情发生的时候,也是让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场上的其他驭诡者一时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震惊,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发生这样子的意外,他们就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处理鬼差事件,但是他们同时也害怕这两只可怕的厉鬼,对抗起来会发生什么样子的诡异变化。“危险,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无法逃离这么可怕的鬼域!”那个叫苏凡的男子此刻竟低着头玩手机,仿佛沉迷在游戏当中无法自拔。他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着快逃的话,场面看起来十分的滑稽。这个时候哪怕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不是玩游戏的时候,然而却没有人阻止他的这种的行为。因为他们都查过苏凡的档案资料。在苏凡的手机上,一个非常简陋,甚至十分粗糙的游戏正在运行着。游戏是一个第一人称的画面,在视线之中是一条幽深的树林,透过这第一人称的视角可以看见这个手机游戏里的主角正在快速的往前奔跑着,但是在旁边却有一个危险的提示信息,上面显示着:周围危险。无论苏凡操控着主角前往哪个反向,那四个血红的提醒字眼都没有消失,而当苏凡操控角色走了又一段时间之后,手机游戏的屏幕迅速变黑,“你已死亡!”血红红的几个大字出现在他的手机屏幕之上。这毫无征兆的突然死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简陋又毫无章法的游戏简直就能把人逼疯,但是对他而言却不得不每天花费大量的时间在这个让人作呕的游戏上,因为这个游戏某种程度上是和现实挂钩的,拥有某种神秘而又可怕的诅咒。就当其它人想要询问苏凡游戏结果的时候,他们头上落下了一章又一章的诡异纸灰,拥有了颜色的纸灰好像重量也增加了不少,甚至落在了他们头上的时候,可以明显的感受到纸灰的重量!“来不及了!鬼画的鬼域已经将我们全部笼罩我们了,我们现在已经无法正常的撤离这里了,我们需要联系总部,请求支援!”柳三非常谨慎的说道。柳三的态度很奇怪,他只是有点儿紧张,并没有害怕的的情绪,而其他的驭诡者根本没有空搭理柳三,因为他们感受到了鬼回比刚来的时候,强上了一点,至于强了多少,他们心里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了。苏凡也是沉着脸道:“去往鬼差方向会有未知的危险,我不知道危险来自哪里,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危险来临,那么就一定会有人死,甚至连自救的机会都不会有,毕竟我手中的游戏透露出来的信息很有限,或许那个能预知未来的熊文文更加适合这种情况。亦或者总部的那位先知应该也可以预知到正确的未来。”李军听到苏凡的抱怨声,也是开口说道:“熊文文不能来的原因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已经非常严重了,总部也会选择牺牲熊文文来尝试遏制事件的继续恶化的。”然后李军顿了顿郑重的郑重说道:“至于叶锡,总部不会且不可能将他派出来,参加这些太过于危险的事情,因为一个叶锡的价值,甚至远超过关押一个正在肆虐的s级厉鬼。从叶教授加入总部到现在,他的预言使得总部在面对越来越多灵异事件的时候,甚至还余力稳定驭诡者之间的秩序。”李军意味不明的稍微提了一句:“你们应该也是知道,叶教授在驭诡者之间的地位吧!如果王教授的研究是众多驭诡者面对未来的希望,他们希望王教授可以解析灵异,并且找到解决灵异的办法。那么叶教授的预知能力就是众多驭诡者活到未来的希望。没有现在,哪里来的未来。所以收起你们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我们应该合力想出一个离开这个这个灵异之地的方法!”李军看到这群驭诡者一下子老实下来了,也是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现在也有点怀念和杨间的时候,虽然杨间性格不太好,但是比他后面这群驭诡者可靠多了,至少不会在这个时候说风凉话。李军神色一动:“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没有必要节省了,直接用鬼烛前进,确保一路安全。在路上想一个离开的办法!”李军丝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一根鬼烛,然后迅速的点燃,动作非常熟练,好像是已经执行过无数次的同样的行为。阴森的烛光在这个灰蒙蒙的世界里点亮了,烛光摇曳,驱散了周围的阴霾,那股缠绕在众人心头的那份诡异立刻消失不见了,仿佛某种无形之中的可怕危险被短暂的逼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