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和神女彼此看了良久，两个几乎一样面容的女子，除了气质，除了目光。</p>

“你不是最后的赢家。”终于，巫女开口了，“别再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我，你就是这样骗了伽蓝的，他永远都不知道真正恶毒的人是你，不是我。”</p>

神女不说话，巫女停了片刻继续说。</p>

“三个人的感情变成了你们两个人的，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失去了你，也失去了他。”巫女略微悲伤的声音穿透周围的空寂。</p>

“你用你的方法让我们死亡，但你没有料到，死亡也无法让我们分离。他还是伽蓝，我还是神女。只是，你更没有料到有天我们会都活着，站在仙界，站在你面前。尤其是我的复生，让你很意外，也很惆怅。你以为，我是来复仇的。”神女说。</p>

“你不是复仇么？难道是再一次与我轻歌曼舞，找回从前么？”巫女问。“是你破坏了我们三个人的境界，我以为我们会这样相守到老！我可以允许伽蓝是你的一部分，但你不能将他全部带走，可你却偏偏带走了！你破坏了原本可以好好的一切！你夺走了我的初心！夺走了我所有的梦想！你是多么的残忍，可恶！”</p>

“我不恨你，何谈复仇，因为你已经不再我心里了。”神女淡淡说道，“这一次，我来，是为了颠覆你，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回到从前。不管有没有伽蓝。我要颠覆你的一切，就像你曾经颠覆我一样。遗憾的是你没有料到我会死里逃生，更没有料到伽蓝会卷土重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