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伙子聪明!对,就是我。跟你说个笑话啊,我跟坐臣哥是当兵退役的,一起去临安国.企里面修机。没多久,上头一个命令下来,百万工人下岗。我们那个愁啊,老婆孩子都饿着肚子呢。这个时候,海贸却是越来越兴旺了,我俩就准备报名,应聘香港到临安的船工。
人家看我俩块头大,干活勤快,还是当兵下来的,都爽快的收了。可这时候问道名字了,我那个坐臣哥,因为名字谐音是“坐沉“,是非常不吉利的,是以立即就给开除了,唉。”
看着他那拍着大腿叹着气的摸样,李一航也是有些感触的。别说是公司的企业了,就算是现代海军,名字里有“陈”的都受刁难,基本都分配去管后勤不让上舰。他能想象到那个国企员工的灾难时代,这两位长辈是如何打拼过来的了。也难怪,以20的年龄,短短数日累计过五百万资产的自己,会让他们唏嘘不已了。
“行了,阿华,多少年的老事了,提他干嘛。你看,我如今不也是混出来了嘛,过去就过去了,别瞎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门外那个成熟敦厚的男声刚落,门倏地就被推开了。一身精干黑西装摸样的蔡坐臣大步跨进,迎着何申华那个有点胖的身材就是重重的一个大力熊抱。
“要不是你连着几年的接济,我蔡坐臣,父母妻儿早饿死了!你还是这么提老物,不是要燥死我吗?”
听着这两人的话,李一航大概也是能猜得出来当时的事情了。
这应该是哥俩好的就差斩鸡头烧黄纸桃园结义了。突然大难来临,两人便携手发誓要同进同退。而后这个何申华进了海贸,蔡坐臣却因为名字的忌讳被筛下来了,去其他地方打工。按照两人的约定,此时的何申华应该一起离开的,但大概是被蔡坐臣劝下来的。由此,何申华愧疚了近二十年,在蔡坐臣未发迹的时候,一直极力资助他。
这种过命的情义,真真是感人肺腑。
随后进来的蔡如雪看着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拍来拍去,倒是有些好笑的跟同样在偷笑的何雪颖摇了摇手。
她是一早就知道的,小时到大了,甚至是昨天取到黄唇鱼的车上,老爹都不知道讲了多少次的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事情,耳朵都腻味了,这会子才不感兴趣。倒是发现旁边满脸感慨之色的李一航,眼睛倏然的就亮了起来。
直接踩着小高跟啪嗒啪嗒的就跑到跟前,笑眯眯的拍着他的肩膀,“喂,你这家伙跟我说实话,是怎么勾搭上颖颖的?“
李一航翻了个白眼。人都说跟女人讲信义,她会跟你攀交情,跟女人讲交情,她会跟你扯法律。说好了以后见面要叫‘一航哥‘的,这转眼又是’喂‘了。
倒是一旁的何雪颖不乐意了,“如如姐,你说的太难听了,什么叫勾搭啊!我不是都解释过了嘛,跟他根本啥都没有过。“
这个称呼倒是提醒了李一航了,她俩名字里都有个雪字。按照琼瑶剧的情节来,是俩老家伙当年都暗恋一个名字里有雪的女兵,然后女兵让排长拐跑了,剩下的光棍对光棍,倒是惺惺相惜,情比金坚。然后两个老家伙互相指着自己老婆的肚子,说都生男则结义兄弟,都生女则亲如姐妹,一男一女就成夫妻!取的名字里一定要有一个‘雪‘,纪念那场悲催的初恋。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雪珊跟排长过的怎么样了。“
“是啊,我那个时候就喜欢装病去找她呢,不过现在也估计跟我们一样的老了吧。“
噗。。。。。。
李一航强忍住了,没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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