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就算把山炸了我也的把矿掏出来。”
“不要这么复杂,你可以从山岭中间开始掏吗,雨季掏山岭的矿,旱季再挖河床的矿,挖河床的时候从上游外侧开始挖,顺便做一条暗道把水绕过去,这样下来三年后就可以让山洪在地下改道了,既不耽搁工程也不浪费财力。”余杭指着山涧的上游道。
“师叔说的太有道理了!哈哈!请受侄儿一拜。”说着跪在余杭面前。
“哎!快起来,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别忘了我也有股份,我能不上心吗!”余杭笑道。
“哈哈哈——”众人都大笑起来,他这股份还真是不值一提。
众人返回矿区,不久士兵们赶到,在这里建筑了工事开始驻守起来,塔顿和帕敢家族的谈判也已结束,大家一起驱车前往昆布的族地。
在这里大家受到了殷勤的招待,余杭也真正见识了军阀的生活方式。一座偌大的庄园四周布满暗哨和碉堡,庄园上架起四个塔楼,上面安置着机枪。院子内还有一门加农炮和五门日式山地榴弹炮。
看到这一幕思思和婷婷都腿肚子抽筋,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简直是练兵场,搞不好把自己留这里做压寨夫人都没处哭去。
想到此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往余杭身上依偎的更紧。
宋夫人也把宋元桥的胳膊搂的紧紧的。余杭和胡老还有宋元桥三人的表现则恰恰相反,都是男人自然对这些军械有着不一般的感情,他们左看看由摸摸倒是大开了眼界。
酒席过后,桑困独自一人返回自己的住地,余杭好奇在后面偷偷跟了过去,只见桑困步履蹒跚的走进村落,一个个光着上身的孩子们围着他打转,不停的喊着“桑困爷爷——”老人掏出糖果塞给孩子们。
村民们见到他都弯腰行礼,而桑困全都笑容可掬的一一还礼。
他来到一处茅屋前,推开柴扉进入其中,不多时里面亮起一盏气灯,借助微弱的灯光余杭从窗口看到草屋内家壁四涂,一张床,一张桌而已。老人似乎累了,和衣躺在床上看着梁头愣愣出神。
余杭知道他又在纠结那两块石头对他命运带我影响。
“唉!为了忠孝一声孤苦这又何必?”余杭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回到庄园走进酒店式的贵宾房,只见婷婷正在温泉中沐浴,余杭哈哈一笑脱了衣服就要跳进去。
“不要,你看你脏死了,你去那边冲淋浴吧!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叫我好好泡泡。”婷婷急忙制止猴急的余杭。
“唉!命苦不能愿政府啊!性福只能靠媳妇!”余杭苦叹一声向淋浴走去,站在浴镜前他才看到自己恶心的形象,满脸的蓝药水,身上布满湿疹和蚊虫叮咬的疙瘩,简直像一只懒蛤蟆,难怪婷婷硬赶自己,这形象自己看了都恶心,怎么能让对方有想法。
“婷婷今天老公形象不佳,就不难为你了,回头你闭上眼睡觉,我在后面搂着你怎么样?”余杭一边冲着淋浴一边道。
“不,你一身的疙瘩蹭在我身上太恶心了!要不你去找思思给你挠挠。”婷婷坏笑着道。
“你个死丫头,自己想要的时候怎么都不松手,不想要的时候就往外推。”余杭吆喝道。
“我不是为你考虑吗?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以后你们两人见面的时候就少了,现在多给你点时间陪陪她。”
“呃?”余杭听到瞠目结舌,感动的稀里哗啦,这婷婷也太懂事了,要是个个都如此那大被同眠的日子就不远了。
第二天余杭就向桑困和昆布辞行,这也正和宋元桥的心意,出来快十天了,公司还有很多事宜需要他处理,最可恶的是到了这里后手机连信号都没有,这是令他无法忍受的。
昆布急等着去办理开矿的手续,所以也没有强留对方,只是告诉余杭等他办好手续就把合同寄过去。
桑困对余杭有些不舍,最后将自己跟随师父多年所撰写的心得交给余杭道:“师弟,人生苦短只恨相识甚晚,师兄我心中两道心结全由你解开,算是了却了所有的心愿。此次和你一别也许再无相见之日,这本册子是师兄跟随师父老人家多年积累的经验,希望能在你的手上发扬光大。”
“师兄你怎么这么悲观,我们很快就会再相见的。”余杭道。
“是啊!师父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注意一下身体吧!要不跟我去京城吧!在那里我可以好好照顾您老。”胡老道。
“呵呵!不用了,我在山中住惯了,哪里也不想去。”桑困摇摇头。
“不说这些了!来我们今天开怀畅饮,明天一早送你们回国。”桑困笑道。
“好!”众人开怀畅饮起来。
余杭坐在桑困隔壁,趁其微醉时散开气场向他体内观察去,只见老人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身体机能都已经自然老化,处于崩溃的边缘,由于年轻时候的营养不良,导致老人现在严重的骨质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