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赌服输,我以后伺候你。”花铃一挥手一脸爽快的说道。
“我不需要你伺候。”阿九拿着小铲子在早就干枯不知道多少年的白芍根处,多培了一些土。
这毕竟是灵泉水,很快就能发芽复活了。
“为什么?那我岂不是没地方去了?”花铃一听眼里闪过绝望,军营拓跋将军不让她回去了。
“我意思是不需要你照顾,让你和我一起住,也是觉得你在男人堆里不方便,你就当是姐妹。”
阿九拍了拍根部的土壤。
花铃又石化了,和将军夫人做姐妹?
阿九也不管她,径自走到偏房那敲了敲门:“薛真。”
“门没锁。”
阿九这才推门而入,一边走一边掏出一颗灵参:“我种好了,你修的进度如何?”
薛真就盘腿坐在卧房的软榻上,一袭白衣倒是显得比阿奶更像个神仙。
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外的花铃,花铃不知道这百花阁院中还有第二个人。
这一看不要紧,花铃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会有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只是,他的头发怎么都白光了?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对于有灵气的东西,薛真自然是没法拒绝的,把人参塞入袖管,顺势掏出来一沓黄纸:
“拿去给拓跋焱,这些符箓都加持了金光护体咒,能对付那些傀儡。”
他虽然答应归队与拓跋这边,但是屡屡受人恩惠不是他修行者所为,自然要回馈一些。
阿九瞳孔一缩,接过来看了看,是祝由术的符箓笔画。
而且她还能看见这些符纸上隐隐缭绕着金光和红光的气。
书上说了,画符需要白芷,朱砂等为墨,毕竟朱砂有毒可也是纯阳之物,看来这红光便是这朱砂的气。
可她自己怎么画了大半夜也没有一点真气在上边流动?
薛真见她还愣在这补了一句:“这份回礼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