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跪在大堂之中,面容平静,她在路上就想了,唯独那件事能引起此事了。
“是。”阿九实话实说。
“既然你能治疗此瘟疫,为何要跑?说~!”
砰地一声,惊堂木响彻耳畔,鼓膜真的嗡嗡作响。
阿九深呼吸一口气不知作何解释。
“不说话?来人,带云浩。”
阿九此刻猛地抬头,身后被押解到大堂的云浩被丢在地上。
他穿着囚服满身是血。
“云浩大哥……”阿九赶忙奔过去抓着他的肩膀。
“我……没事,只是,对不住九儿您了,一开始也怪我,不知道树大招风的意思。”云浩声音虚弱。
听在阿九的耳朵里明显是被用了酷刑。
“王大人,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我跑的时候是因为我没有本事去治这种病,和云大哥没有关系。”
阿九急了。
谁知此话正中王大人的下怀:“你不会治,那河坝村的钱氏,怎么恢复的?”
嘭的一声,惊堂木拍的震耳欲聋。
阿九顿时傻了眼,她已不知如何辩驳,看一眼云浩,他浑身是血,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上:
“我……我去治行了吧。”
阿九咆哮起来。
本以为王大人会给阿九落个咆哮公堂的罪名,谁知他笑了:
“这就对了嘛,只要你能治了这瘟疫,你提出的要求本官都答应。”王大人心里也有压力,上头有王爷压着,现如今好不容易查到了河坝村治好瘟疫的一个病例。
“那好,你把云浩放了,并且加以补助让他好生在家养伤,若是他出了事,我绝对不会去治。”
阿九咬着牙目光霍霍的看着高堂上的王冕。
“九儿……九儿妹……”云浩气息微弱,身子轰然歪倒在地。
“云浩大哥!”阿九赶忙抓着他的手腕探听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