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能听出几分哽咽,“爸爸也是……死在建筑上。【】”
韩斯澈眸光深邃,又是那种复杂难懂的眸光,他没有去看倾城的摸样,平稳的开着车,她的爸爸……果真就是当年那个死在工地上的人。
江城客房部。
韩斯点要送爷爷上去房间才放心,爷爷是最惹不得的很凶的人,总是一副军人的架势,甚至比亲自上过战场抗日的老兵都要牛几倍。
下楼时,韩斯点一脸稀奇的问,“张秘书,你说哥很忙不能去机场接我,刚才……哥车里的女人,是谁呢?”
张秘书为难的,“小姐,这……还是亲自问总裁吧。”
“哦……”韩斯点的感觉,这里面有事。
市内医院。
一番外伤处理,上药,包扎。
额前的刘海全部拢了起来,头发也松松垮垮的束在脑后,头上粘了很大一块白色绷带。
也许困了,感冒身体本来就难受,她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医生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韩斯澈坐在床边,看着她宁静的睡颜……
嘴唇恢复了淡粉色,她似乎很喜欢喝甜的东西,医生准备的一杯糖水,被她喝光了,只是脸色仍旧惨白可怜,韩斯澈伸手想去碰她的头,又怕弄醒她。
蹙眉,怎么可以让别人打成这样!
女孩打架不是都应该很厉害的!点点打架,从来都把别的女孩打哭!
医院的冷气开的很足,韩斯澈想起她在感冒,说话闷闷的,鼻也不通气,半站起身,将她身上单薄的被向上拉了拉。
韩斯澈盯着她衣服的领口,不经意能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他扬唇浅笑,伸手向上拉了拉她的衣领。
他站起身,挺拔澈长伫立在她病床边,双手插在裤袋里,凉薄的唇轻启,磁性低哑的声音,“你是我的女人,你是跟我睡在一起过的女人……”
下午。
倾城皱眉时头皮会牵动,那块伤口就开始疼。
她醒来。惊觉自己在医院,下一秒想起自己是跟韩斯澈来的,松了一口气,掀开被下床。
她打开病房的门,韩斯澈倚在病房外吸烟。
倾城的眼睛与经过的护士对视,护士用奇怪的眼睛看她,倾城手指捂着鼻,没反应过来,她怎么了?
她看向韩斯澈,才发觉不对,急忙挤眼小声说,“不要在这里吸烟!这里是医院啊!快点弄灭啊你……”韩斯澈打开身后的窗,将指间的烟蒂扔下去。
倾城头部受伤不需要住院,仔细处理过,几天来换一次药就可以。
韩斯澈开车在街道上,说道,“我送你回家,”
“呃……”倾城一怔,她想起他的爷爷和妹妹刚回国,便问道,“你不需要回去看看你的爷爷和妹妹吗?在前面把我放下来就好,我自己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