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袁松越适时地松开了她。袁松越见着她眼神迷离,满脸红晕更添几分浓色,娇艳艳的唇瓣似滴露的牡丹,他觉得自己骨头要酥掉了,想直接将她抱回客栈,好生疼爱一番。
可惜没得客栈,他也不敢拿她侯夫人的名声乱来,只好强迫自己忍了,搂着她的腰,点脚到了另一只树杈上,坐了下来。
她微有些喘,他也是,这安静的树杈里只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这样的安静他很喜欢,只看着她的侧脸勾起嘴角笑,她不敢看他,又躲闪了半边脸,低头轻拍了二人身下的树杈,没话找话道:“这树杈稳不稳,不会掉下去吧?”
他自然道不会,继续看她,她又是羞怯的躲闪。
薛云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羞怯”的神态,她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竟被他弄红了脸,结巴了嘴,真是丢人了!偏他还盯着他瞧,她又躲不开,怎一个狼狈了得!
虽然他二人那房中之事也有过几回了,按理说大场面都见过了,这点子小打小闹该淡定才是,只她就是淡定不了,脸上的热也下不去。
说来这才顺应天理,前头一步跨过去的那些,其实都省不了,现下正一个一个地找补回来。
只她不懂,被那人她看恼了,指着那人道:“别看了!”
袁松越笑道:“怎么?自己夫人还不许看了?”
“不许!”落了话音,薛云卉才急急补了一句,“谁是你夫人?”
回应她的是男人长长一声质疑,“嗯?”
薛云卉真是要被他折腾恼了,当下一把掐到他臂上。只那臂膀太过硬实,根本掐不动,倒把她手扭酸了,她气道:“你根本就是在欺负人!”
是了,就是欺负她了。
袁松越但笑不语,倒也怕她真的恼了,只好握着她的手道:“好了,不看了,咱们说说话。”
薛云卉大大松了口气,想起了方才吃糜糜饭的事来,轻哼一声,问他道:“你怎么那么能忍呢?从你脸上,我是什么都没敲出来,还以为你是吃白糖糕。”
袁松越轻笑,“这也不算的什么,习武之人最是练一个耐性,这点子酸没什么。”
“这倒也是,”薛云卉想了想他这话,又问他,“侯爷几岁开始习武?”
“自会走会跑便开始了。”
薛云卉微讶,“才那么一丁点,还没着阿荞大?”
男人笑着点头,她想起早间自己醒了,有时他已是走了两趟拳或者练了几刻钟剑回来,又问,“那侯爷这么多年就没停过?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她这么问,袁松越倒是想了一下。
“也不是,到侯府的第一年,荒废了许多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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