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无尘不回答,苏暖暖也没有再问。
本来这对父子对于她来说,就是生命中的两个过客而已,她不想,也不必要知道他们家的事情。
而且,看南宫一燃不服管教的模样,也大概能够猜到,他们家里的情况了。
要么是他的母亲跟人跑了,要不就是死了,独留下南宫无尘照顾着他。
但男人始终是男人,在管教孩子这一方面,难免做得不如母亲好,才会将南宫一燃教成现在的这一副小太岁的模样。
快到晌午时,南宫一燃的高烧完全退了。
太医们再次喘着熬好的汤药进来时,随便探了探他的额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虽说感染风寒是稀疏平常之事,但想要冶疗,也绝不是一两服药就能够冶好的。
更何况是小王爷的高烧,来势凶猛,重则危及性命。
没想到这个女人,仅仅只凭一副药,就已经让小王爷退了烧,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转头看向守在床榻前的苏暖暖,那名五十来岁的太医的眼眸里溢着诧异。
他看向苏暖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轻蔑,对于她的医术,更是十分佩服。
“敢问姑娘,你是如何做到仅凭一副药,就可以让病人退烧的?”
听见太医的问话,苏暖暖微微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对于古代落后的医术,她在现代学校里学的东西,是他们无法理解的,而她也不可能说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蹙眉思索了一瞬,苏暖暖不得不胡诌道:“久病成良医。”
说着,苏暖暖从另一名太医的手里接过药碗,配合着南宫无尘,舀了一勺汤药喂进南宫一燃的嘴里。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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