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不同对立面,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为国而战,死而不悔。
“蛮族上次比起他们平时的离开时间早了一个多月,所以,我一直怀疑,当年的事情有人透漏给了蛮族,但是时过境迁,实在不好调查。朝廷经历此次变动,安定下来才是应该做的。”
魏国公将手中一封信递给了战戈:“这是最近无意间发现的一件事情,涉及到了上一代的恩怨,你先看看,要是有什么疑问,可以问问盛王殿下。”
“盛王殿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战戈边拆信封,边疑惑的问着。
锦盛在圣上去世之后去了皇陵一趟,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京城,战戈当初询问他圣上之事,锦盛留言,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他,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京城的事情,他不会插手。
上一代的恩怨,战戈并不太清楚,只知道,每次儒雅温和的锦盛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冷淡,似乎,当年发生的事情,对他有很大的伤害。
“他知道全部的事情,就算是我,也只是知道一些边边角角,毕竟,涉及到了皇家恩怨,不便外扬。”
战戈心思已经沉浸在了信中,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已经能够夹死一只蚊子了,这上面其实话不多,也就半页纸,但是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师父,当年蛮族离开是唐王报的信?”
不怪战戈太过惊讶,只能说唐王给人的感觉很好,老好人的唐王在京城中一直拥有不错的名声,关于他不好的事情,可是一件都没有。
堪称是皇家中的奇葩,这一出来就是这么大的?
“若是信息不错,应该就是,要不然,你看盛王和唐王少年时关系那般好,后来不也是再也没有联系过,要不是后来出了这件事情,当初皇位是谁的,还不清楚呢。”
前朝皇位争夺比起现在的,可谓是格外的残酷了,死伤的皇子不知道有多什么,其中的隐秘都在史官的妙笔生花下,成为了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
战戈从军之时,前朝的事情影响已经消退,若不是查出了这件事情,恐怕他还是不知道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魏国公对战戈提醒道:“当初的事情,涉及到了言芜双母亲,要是你知道了,斟酌斟酌,看看要不要告诉她?”
“芜双的母亲?”战戈细细想来,似乎言芜双从来没有提到她的母亲,似乎是言芜双出生不久,她的母亲就去世了。
“对,我就不和你多说了,知道的不全面,难免造成其他的影响,还是有时间,去锦城走一趟,记得,要提早去。”
“是,师父。”
聊了一些朝中发生的其他事情,在夜幕降临之时,战戈告辞,离开了魏国公府。
战戈的心情格外沉重,当年之事,果真是不简单,只希望能够快些解决,不要再让大邑动荡不安。
言芜双忙碌一天,晚膳还是厨房做的,等到战戈回来,刚好晚膳上齐。
“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回来这么迟?”言芜双匆匆一眼,没有看出战戈有什么不对劲,倒是赶紧招呼他用晚膳。
心神赶紧收回来,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毛巾简单洗了手:“刚好无事,去师父那里转了转。”
“哦,魏国公大人身体如何,你一说我想起来,之前夫人说过大人很喜欢吃我们店里的榴莲酥,我明天让人送一些过去。”
言芜双做糕点的手法或多或少和别人有些不一样,最后的结果就是更加入味,更加好吃,言家酒楼 糕点也是京城一绝。
听言芜双这么说,战戈的心突然间就静了下来,之前沉淀在心里的那些纠葛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遇见了这么好的姑娘,还有什么好去纠结的?
珍惜眼下相处的分分秒秒,才是不负此生。
被战戈炽热的视线盯得有些难受,言芜双转头看了过来:“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战戈微微一笑,仿若花开,给言芜双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手边:“没有,就是觉得你很好看。”
“……”言芜双的脸颊默默地红了,很没有羞耻心的说道:“那是自然,能不好看吗?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我很早就知道了,只是现在发现,你比我看到的更美。”战戈这说起情话来,含情脉脉的样子,言芜双还真的是承担不住。
只能夹了些菜到战戈碗里:“好了,赶紧吃,吃好了陪我去挑选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