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兵书,是最近新送上来的孤本,不多不少,不过是三十多本,你速度快点,也就是一个多月。还有裙子,是夫人冬天穿的所有的裙子,不可以找人帮忙。”
随着战戈话音刚落,墨商和双双腿一软都跪在了地上,向来刚强的墨商,脸上都是哭不哭,笑不笑的委屈样子。
至于双双,可怜巴巴的看着芜双。
“行了,这就是你们的惩罚,没有下次。收拾东西,去皇宫。”战戈揽着芜双的肩膀,防止芜双去给他们两个求情。
伴随着枯叶落在地上的声音,墨商和双双默默地起身,两人对视一眼,满腔的火气都成为了同病相怜。
算了,也没有什么好争的,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自相残杀。
将东西搬到了马车上,乖巧的坐在马车边,一起往宫里赶去。
马车里,言芜双让战戈往过一些,在他耳边悄悄地问着:“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
言芜双说着,十分猥琐的将两个食指对了对,眼神闪闪发光,八卦十足。
战戈轻轻扶额,控制住自己想要长叹的冲动,这才揽着言芜双的肩膀,笑的格外温柔。
“放心,就算他们两个有了什么关系,只要他们彼此愿意,我们就给他们做主,不过,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言芜双颤抖的手指指着战戈,脸上满满的不敢置信:“你……怎么这么……好玩呢。”
抱着战戈的手臂,言芜双轻轻摇晃着,满脸的谄媚,让战戈情不自禁,点了点她的琼鼻。
马是上好的马,车是精心制作,两者的结合就是言芜双没有怎么体会摇晃,就到了皇宫。
失去了圣上等人的皇宫看起来安静了很多,就是之前的那些妃子一个个都安安静静的呆着,唯恐出了什么事情,让她们和德妃一样去殉葬了。
说起来,德妃的事情,战戈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当时现场的情况已经被破坏掉了,太医也确认,德妃是死于心悸,这样下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再多的追究,又有什么意思。
御花园的亭子中,太子早膳用过了就过来这里了,趁着有时间,还在复习宰相给他出的功课,因为太子以前散漫,所以宰相要给他培养属于他自己的处理办法。
连公公疼爱的看着他,却没有任何逾越:“殿下,要不您再看看书,王爷和郡主马上就到了,奴才已经让人去看了。”
“吾知道了,你让人去看看厨房的莲子羹做的怎么样?吾记得芜双姐姐最是喜欢了。”
太子脸上的雀跃根本就遮掩不住,连公公即是高兴,又有些遗憾,若是圣上还在,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
“殿下放心,奴才已经让人去看了。”
“那就好,那就好。”太子有好几天没有见到芜双了,虽然天天都会见到战戈,但是上朝和处理事情,平时见得样子自然是不一样的。
把亭子里的东西整个都挑剔了一遍之后,太子都快要忍不住亲自去宫门外守着的时候,言芜双和战戈到来了。
虽然他们两个有可以在宫里坐马车的特权,但是这份特殊掺了太多的毒素,容易被人诟病,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
“芜双姐姐……”如同以往,太子欢呼雀跃的迎了上去,却是在言芜双面前两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面色带上了潮红。
言芜双立马就担心了,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战戈,蹲下身子关心的看着他:“殿下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太子有些羞涩的摇摇头,一会儿之地才不好意思的解释:“太傅说,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太过活泼不像是君子所为。”
“君子?”言芜双好笑的摸了摸太子的脑袋,这才给他解释:“你还小,哪里知道什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呢,现在要操心的,就是好好学习。”
太子郑重的点了点头,心里恍惚是有暖流淌过,父皇说的对,现在可以信任的人只有芜双姐姐和战将军。
太子拉着言芜双向着亭子跑去,连公公看着后面眼角抽抽,脸色冰冷的战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殿下是孩子心性,还请王爷别和他计较。”
连公公行礼问安,深处宫中,他看的却是最为清楚了,不管言芜双和战戈是什么时候彼此喜欢的,礼节总是要到位的。
“你应该庆幸,他还是个孩子。”战戈脚步很快,声音传到连公公耳中,带着几分冷意。
连公公抬头看去,战将军小心翼翼的站在太子和成安郡主后面,呵护着他们,果真是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