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一队西厂的人马已经闯入了后宅,为首的是三人一个是中年太监,一个是膀大腰圆的军伍之人,还有一个是个青年剑客…
“王爷,您的事发了。”
江进瞥了眼四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摆摆手,示意西厂的下属拿人。
裕王看着涌来的西厂番子,特别是看到那个青年剑客,瞬间想到了此人就是前几天在金满堂遇见的徐伯清时,跟在其身后之人…
他面色一阵青白,怒喝道:“西厂的阉贼居然敢擅闯本王的府邸?谁给你们的狗胆?嗯?”
“聒噪!”
段元泽早在两日前就想宰了这裕王,如今有名正言顺的机会摆在眼前,哪还想再听他废话,当即提剑跃了过去。
“你……”
裕王见那剑客杀气腾腾的直冲自己而来,面色不经一变,慌乱中连退数步的喊道:“有贼人闯府,仙师救我!
”
段元泽本想持剑进屋,不曾想,手中的惊鸿剑在刺向那房屋时,明明门前空无一物,却突兀有股无形的气墙挡住了自己的剑刃前!
惊鸿剑刺在那气墙上犹如刺中了金石一般,不仅发出一声金石交错的铮鸣声,他无防备之下,也被那反震的力道震开数丈。
他面色一沉,属实没想到有这般变故,正待全力以赴的施展《意气诀》时,却见一位身着玄青道袍,蓄着山羊胡的道士出现在房门之前…
那山羊胡仙师看到外面的围拢而来的西厂之人后面色亦是一沉…
裕王见那剑客未能近身就被震开,又见仙师出面,当即稳住了心神,呵斥道:“西厂阉贼目无法纪,以下欺上!”
他声音一顿,转头又道:“还请仙师助本王诛杀这些西厂贼人,事后本王定当启奏陛下,册封仙师为我大梁国师!”
“……”
“啧啧啧~一言以册国师,王爷好大的口气啊。”
就在这时,徐伯清一边咋舌一边拍着巴掌的走了进来,身旁的宋明德目光微动,身后还跟着一众赴宴的宾客…
他笑呵呵的问候道:“王爷,别来无恙?”
“你……”
裕王见一众赴宴的宾客皆是满脸好奇之色的走来,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经一白。
见那为首的徐伯清一脸戏谑之色,他厉声呵斥道:“阉狗…阉狗…是你搞的鬼!
”
“可不能乱说…”
徐伯清抖了抖手中的信件,正色说道:“本督是接到裕王府下人的举报信件才赶来的。”
他声音一顿,问道:“信中言明裕王为返老还童和妖道勾结,残害童男童女一百余人,可有误差?”
“你……”
裕王听到他说的这般详细,面色又是一白,再看到一众赴宴的宾客和被架住的王府下人,当即也知道自己的事发了。
若是当众坐实了勾结妖道,残害生灵的罪名,那就真的完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
他仍然不愿认栽,双眼发红,有些癫狂的似的指着徐伯清…
似是向一众赴宴宾客解释,又似是叫骂的说道:“诸位,这阉狗两日前冲撞本王,被本王数落后怀恨在心!
此阉狗目无王法,以下欺上!
如今不仅带人闯入裕王府,更是在朝中大臣前妖言惑众,污蔑本王,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
“污蔑?”
徐伯清冷笑一声,说道:“朝中诸位大臣在此,王爷不妨让诸位大臣进那炼丹室中查看一番,是非对错一看便知。”
“……”
裕王面色一僵…
且不提炼丹室地下的护法和皑皑白骨,便是炼丹室中还有两个绑着的孩童呢,若是让人看到,岂不坐实了罪名?
“混账东西!”
他双目隐隐发红,恼羞成怒的叫骂道:“徐伯清,你不过是我天家养的一只阉狗!有何权利搜查王府?”
他声音一顿,随即看向身旁的仙师,说道:“还请仙师出手诛杀此寮,一切后果皆由本王承担!
”
“……”
看我在人间筑仙庭.8.2...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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