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当然丢过了。”姜映红搭话,“两年多前咱贺家村还丢了好几个呢,都是六七岁的男孩。”
大婶忙自我安慰般的否定,“不会的不会的,我家伢了不可能会丢,一定是上别人家玩儿去了。”说着急急忙忙往别的地方寻去了。
“唉,只怕着了人牙子的道了。”贺大无奈地摇头,“好些外村人来咱贺家村赌博,指不定被哪个赌输的歹人给拐走了呢。'
议论了会儿人牙子的事,顾氏和丁氏便带着纪寻沈予桉告辞。
回桃沟村的路上,沈予桉问顾氏:“娘,人牙子咋那么多呢?咱们桃沟村可有丢过孩子?”
顾氏想了想,点头道:“两三年前不还丢过?丢了几个来着?“顾氏询问地目光望着丁氏。
丁氏便掰着手指头数,数出五六个。
“都是六七岁的男娃,也不知是掉溪里被水推走了,还是被人牙子拐走了,反正就那样不见了。”顾氏道。
听了顾氏这番话,沈予桉联想起刚来那天,姜老太太提到姜映如两年多快三年没回娘家了,而她没回娘家的这三年就不见有孩子丢,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姜映如!纵使她是自己的大姑,但干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也绝对不可以放过她!
回到桃沟村时已近傍晚,姜家院外停着姜映如的马车。
下车后,沈予桉把纪寻拉到一边。
“阿寻,他们今天没去成县里吧?“今天一天都没找到时间跟他交流,心里挺着急的。
纪寻点头,俊脸带着几分严肃。
“当然,我滚了块大石挡了路,马车不可能过得去。”
“拿贼拿赃,没有证据如何能够揭穿她?贺家村那个孩子一定已经被她带到桃沟村了。”
“嗯嗯,一定是的。“沈予桉杏眼满是兴奋,“我猜一定就藏在东院她自个儿住的屋子里,今晚吃晚饭全家都在时,咱们就想办法当众揭穿她。
“好。”纪寻揉了揉沈予桉的小脑袋瓜子,“我这就去把孩子找到,证实孩子在东屋,届时好万无一失。’
“好,阿寻小心。“沈予桉小声叮嘱。
院内,姜映如和社若彤坐在那喝茶,看到沈予桉进来,姜映如冲她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
“大姑喝茶呢?“沈予桉一副天真无城府的样子坐过去,“今天你们午饭也不吃就走了?也不等等我们。’
“你别搁这套近乎,咱母女稀得搭理你。“姜映如扯着嘴角直接道。
“为什么?”沈予桉瞪着好奇的眸子注视着姜映如,“大姑就那么讨厌我吗?'
“嘁~~谁是你大姑?”姜映如把脸扭到一旁,这话听在别人耳里,不过是姑侄闹矛盾的气话,但沈予桉却再次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姜映如的侄女?
这个念头在沈予桉脑海里一闪而过,马上又被她否定掉,她脖子上那块刻了'姜'字的玉足以说明问题了,她的身份不可能会弄错。
正纠结着,小雪团在院外上蹦下跳,沈予桉忙站起来,朝小雪团走去。
一出院子就看到纪寻笑着冲她点了点头,看来贺家村失踪的伢子真的在姜映如居住的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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