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儿的一个人,却是在用手中的高清摄像机,将孟大治的整个形象都给设置下来,尤其是身上那些银针的位置,更是不折不扣地记录下来。
不错,这也是孟大治想到的一个解决办法。
既然林萧的针灸是有效果的,那么只要记下来这些银针的位置,让自己的医生们研究一下,或许就能够同样达到解决水土不服问题的效果呢。
一旦摆脱了这个问题的困扰,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正厅级市长孟大治,他今后的仕途依然是一派光明的。
“这个情况,不寻常啊……”两个中年医生研究了一会儿孟大治身上的银针,就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有什么不寻常的?”孟老爷子听了,不由得就问道。
“孟老爷子您看,从理论上来讲,这些银针的落点,几乎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从针灸的系统理论来讲,它们却又是不符合常理的,有些甚至完全违背了我们的用针原则。”一位中年医生向他解释道,“所以,怎么看都看不透啊。”
“王老先生您怎么看?”孟老爷子的目光又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白胡子老头儿,非常客气地询问道。
“不好说。”白胡子老头儿盯着孟大治身上的那些银针,摇了摇头道,“用针的这位是高手中的高手,我们是万万不如的。”
听到他这么说,孟大治也不由得有些诧异道,“王老先生您可是西北最有名的中医了,而且在针灸方面没有人胜得过您,怎么也会这么说呢?对方不过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而已,就算是打从娘胎里面就学针灸,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吧?”
白胡子老头儿听了,顿时摇头笑了起来,“天分这东西,跟年龄是没有关系的。不错,中医的确是越老越吃香,但是从技术上来讲,就未必是那么回事儿了,人老了,总是很容易糊涂的,有的时候,手上的功夫也丢了不少,能给人看病,也没有以前那么灵光了。老中医,老中医,不过是人们的一厢情愿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孟大治的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沉了下来。
若是连王老先生这样的著名针灸专家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林萧的针灸技术,果然是无人可及的,难怪连中常委的**处**谭应然,都要对他如此重视了。
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自己以后都没有可能摆脱这个水土不服的困扰了吗?
这可要怎么办啊?!孟大治的心中不由得又变得焦急起来。
说着这话,白胡子老头儿就走近了一点儿,然后稍微用手指,在一根银针上面稍微弹了弹,然后对两个中年医生说道,“你们看,这个力度,这个劲道,你们能做到吗?”
“做不到。”两个中年医生试了试,都摇头说道,“这人确实是高人,我们比不了,甚至都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办到的。”
“怎么,不就是扎针吗,难道这里面也有什么说法不成?”孟老爷子听了,不由得有些糊涂。
作为一个外行儿人,对于这里面的门道儿,确实很不清楚。
“门道儿太多了。”白胡子老头儿笑着回答道,“针灸这东西,也跟武林差不多,基本上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套内功心法,手法上面更是花样儿百出,治疗效果上面自然也大不相同。”
“哦,这个又怎么说呢?”孟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就像是眼前我们看到的这种针法,如果按照我们的手法去行针,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好的作用,或者还会造成更大的麻烦。”白胡子老头儿指了指孟大治身上的银针,认真地对孟老爷子说道,“这就是因为对方的手法心法,跟我们的完全不一样,所以即便是我们知道他行针的位置和路线,也无法照搬他的经验。”
“哦,我明白了。”孟老爷子点了点头道,“基础的东西不一样,做出来的成品样子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但是用途就差很多了,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白胡子老头儿点头同意道。
“看起来,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是不大可能了。”孟老爷子有些郁闷地说道。
“那也未必。”白胡子老头儿摇了摇头道。
“怎么说?”孟老爷子和孟大治都提起了精神,注意看着白胡子老头儿。
“既然这人有本事控制住孟市长的病情,那么他就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是付出的代价有多大而已。”白胡子老头儿表示道,“水土不服这种毛病确实不好治,但若是他有了初步的手段可以控制病情,那么就一定能够顺藤摸瓜找到彻底根治的办法,所以,你们想要解决问题,还是得从动手扎针的这位身上动脑筋啊。”
“这样啊……”爷孙俩听了他的话,不由得都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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