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听龙王要打他一百军杖,赶忙道:“大人。到底何事要打小人?”
“你等说与张成知晓。”
军士连忙把事情说了,张成叫起屈来:“大人真是不知。”
“好,你若不知,罪当减半,来人,先打五十军杖。”
林北下了命令,这下无人敢置疑了,把张成的盔甲卸掉,放在凳子上。啪啪的打了起来,五十军杖之下,把张成打得皮开肉绽,差点就断气。
在打成的时候,赵宁也已经到了,看到眼前的状况,赵宁静悄悄的站在了一旁,林北看他一眼。
随后。军士绑了一人前来,老丈一看此人。顿时从榻上跳起,一指那人:“张波,你辱小女的时候可想过有今日。”
林北让老丈再次安坐,军士把张波按在林北的首前跪下,林北冷冷的道:“张波,老丈告你奸/yin他女。可有此事?”
“没有此事。”张波脸如土色,却摇头否认。
“张波!!”林北大喝道:“本神面前,你也敢矢口否认?你可知你的同党已经招认?”
“既然大人已经知晓,那张波无话可说。”张波惨然一笑道,林北在所有人心里凛若天神。张波知道他可能抗不过去,不若认了个痛快。
“好,你且把事情说一遍。”
这张波是龙神军的一个什长,也算是小有实权吧,这有了权力,便有些得意忘形起来,那日和几个同僚喝了酒,路过一屋,闻听屋中有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好听,张波因为酒劲,闯入屋中,见到了老丈的女儿,老丈的女儿颇有姿色,张波当时便欲行那yin事,却被同僚所阻。
如果张波就此收心,那也不致于酿成悲剧,但是张波却并未收手,而是三番四次的骚扰老丈的女儿,最后更是在一天中午,因为老丈家中无人,所以便奸辱了老丈女儿,老丈的女儿不堪受辱,上吊自尽。
因为此事,这位老丈两次前往县衙,准备申冤,张波也知道事闹大了,找了一些军士严加看守这个老丈,但是因为律法严明,所以不太敢杀掉老丈,只是毒打了好几次,想把老头老得奄奄一息后自然死亡,这次林北前来临江城,老头拖着病躯,硬是咬着牙来到城主府申冤。
林北细细听完,又问了老丈此事可真,老丈点头。
“张成,你现在可心服?”
张成被打得皮开肉绽,只剩一口气,却仍然点头道:“大人,小人御下不严,口服心服。”
“好,心服便好,张成,你御下不严,该有杖责,另,张成降一级,由千夫长降为百夫长。”
张成点头称是。
处理完张成的事情,林北看着赵宁:“赵宁。”
“属下在。”赵宁连忙上前。
“你身为临江县令,治下子民有此冤屈却茫然不知,本神念你刚来临江并不久”
赵宁听到此话,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这都不是理由,你御下不严,本神今日就只罚你杖十,俸禄一年,可心服?”
“属下心服。”赵宁憋屈的道。
“好。”
军士把赵宁的官服脱出,露出里衣,然后拖到凳子上开打,十杖下来,赵宁也开了花。
“赵宁,你的上级是谁?”林北问。
“是安司农。”
“好,来人,前往望海,传本神口谕,安司农御下不严,同样杖十,罚俸一年。”
赵宁这才嘶了口气,连安司农也要打。
“张成,你的上级是谁?”
张成想了想:“庞统庞将军。”
“好,来人,前往望海,传本神口谕,庞统庞士元御下不严,同样杖责五十,另外,本神念庞士元身骨不佳,分五次杖责。”林北这是怕把庞统一下给打死了。
处理完这些之后,林北又道:“赵宁,张成,安司农和庞士元的上级是谁?”
张成和赵宁看着林北,都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这都还没完,他们的上级?他们的上级除了眼前的这位龙王大人外还有谁?
“是本神对不对?”
张成和赵宁没敢点头。
林北却点头:“对,是本神,本神也是御下不严,致治下子民有此冤屈,所以本神也有错,杖五十加杖十,一共是杖六十,来人,杖责。”
林北说完,往地下一趴,军士们哪敢动手啊,林北喝道:“怎么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神识人不明,自当有所责罚,打。”
军士们终于鼓起了勇气,朝着林北身上狠狠的打,六十杖下来,林北身上也模糊了一片。
这么一通的打下来,连林北自己都受了杖责,还有人敢不服么?还有人觉得委屈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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