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王,喜欢的正是你,春圣使舞天月……”如果不加已点拨下,对感情线极其大条的舞天月肯定到现在还在迷糊中。
“什,什么?你,你说是谁?!”正在心里同情那可怜的人的舞天月,突然听到这爆炸性的新闻,漂亮的面容此时呈现出一种好笑的扭曲。
“正是你,四季之首代表万物的春圣使舞天月。”
“…………”舞天月感到头上飞过一群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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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在黑夜中遨游的七彩飞鸾,回过看向那整晚呆傻的主人。
“额,什么事?”整个脑袋还沉浸在下午跟凌晴一番对话中的舞天月有些僵硬的回过头来。
“今天的巡逻的时间到了,我们要不要回去。”今天的主人怎么怪怪的,也不见往日那开怀惬意的样子,反而心事重重,这可真难得啊。向来随性的主人也有有心事的一天。
拍了拍七彩飞鸾的头,“嗯,我们回去吧。”
回到屋子里的舞天月还是一脸呆傻的样子,身子有些僵硬的走到摸到小桌旁,桌子上摆放一大瓶水和杯子,握到水杯后,倒满然后拿到头顶当头淋下。
茶水湿了她满头、满身,凉意倾来,哆嗦了下身子,顿时让她清醒不少。
“我一直以为那西帝君,坚持要我留在这里一定是要给我好看,报复我,没想到,没想到……”
这时她想起了那天在神殿里发生的事情。
“现在知道本帝为什么不让你进入魔界了吗?”
“小月儿,我叫玉境尘,你可以叫我境尘或者尘,希望你以后单独见到本帝时能叫我这个名字。”
………………
想起这些对话,舞天月猛然吸了口气,再倒满水,浇下第二杯。
“他、他竟然对我有意思”想到那几次令人窒息的吻,热气窜起,心跳加速。
呼,第三杯淋下来时她的呼吸规律不少。
冷静、冷静点,这搞不好是那个阴险君王的新招,让我误会后在众人面前笑我自作多情,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那种人就从来不曾让我好过,总是以整我为荣。
可是,如果他玩假的未免也太……想起那浓浓的一吻,和独占欲那么强的宣誓,所以这是,真的!
这时候郝真刚好过来,看到舞天月想第四次浇水时,连忙抢过她手中的杯子,大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了,月月,你的伤才刚好想找死啊。”
被抢走杯子的舞天月,只是茫然的看着郝真,张这小嘴一副呆愣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你说什么?”郝真摇了要舞天月的肩膀,想把她唤醒。
却只听到舞天月喃喃声:“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凌晴白眼一翻,拖着舞天月去换衣服。
换完衣服的舞天月仍是一脸痴呆像,含糊的说别人听不懂的话。一旁的郝真对过一条毛巾让她擦头发。
“喂,你到底怎么啦?”仍过去的毛巾她都没有接手,任由它滑落一边。
“完了,我完了。怎么日光跟月光都要照到我身上,这下可好,四大圣皇里面我惹到了两个,呜呜,这天下还有我容身之处吗?"
“我看你也完了,没救了。上次受伤不会伤到脑袋吧?”郝真还煞有其事的扶过她的额头仔细查看。
像是想到什么,郝真瞪大眼睛看着舞天月。
“你,你不会真的跟西帝君那,那个了吧。”方才在路上遇到莫斯,看到他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还叫我来问候下月月,不会真的……“住手,月月,你疯啦?”
听到西帝君这三个字,舞天月又抓起水杯打算往脑袋上倒。
抢下她手中的杯子,大声喝道:“你不会真的疯啦。千万不要啊,要是传出去圣城学院的四季之首是个疯子,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这时高空中划过一道凛冽的魔气直直朝下方的神殿而去。
“有魔气?”舞天月骤然抬头,凝起紫眸看向上方。
“难道你疯上加疯啦?”被她突然间的转变而吓了一跳,郝真赶紧摸上舞天月的额头确定下有没发烧。
拍掉郝真的手,白了她一眼,“胡说什么,真的有道魔气朝神殿方向去。”
“还真的耶。”同为学院里出来的郝真也感应到了。
“走。”
两道身影同时一闪,消失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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