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开窍啊。”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你,你身为大神官,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吗?”居然还说的这么骄傲,真是丢人啊。
“月月,神官禁典告诉我,要爱护,尊重生命,我这是以身作则,先从自己做起。”
“你做的真是到位啊!”哼,不就是贪生怕死吗,说得那么好听干嘛。
“留有用之身才能让跟多的人感受的我散播的福临。”双掌交叠在胸口,一副虔诚的神职人员模样。
懒得在理他的舞天月,径自推开们,门后是一片悄无声息。
大殿的中央处是一块满是金黄光芒的玉盘。
“圣印!”身为神职人员的莫斯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有圣印守护着魔人是进不来的,可是玉珀是怎么失踪的?”
“瞧着房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了。”舞天月打量着四周。
“传闻大祭司已经闭关一年,闭关前玉珀还未失踪,可是他不在这圣印是谁下的,难道是西帝君吗?”能下圣印必须是四大圣皇或者大圣使,大祭司才有办法,下圣印的会是西帝君吗?可是西帝君下的圣印怎么那么容易让人突破。
看着玉盘,舞天月凝眉思索着。那个玉盘就是存放玉珀的盘子。
“有个办法能不受圣印影响的。”莫斯也跟着皱起眉头。
“你是说……”舞天月有些明白道。
“杀了神职人员,潜伏在对方体内,这样便不能受到圣印的影响。”
“嗯。月月你也看过很多故事,应该知道在许多危机的情况下,往往是身边最……”莫斯搓着下巴呢喃道。
“最亲密信任的人。”舞天月接口道,说两人心中彼此的怀疑。
两人看向对方猛然各退一步。
“说,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莫斯指着她喝问道。
“刚刚都说了,我来拜会大祭司顺便打探下玉珀失踪的事,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舞天月也高声威吓问他。
“身为大神官,我肯定每天都要来问候大祭司。”
“是吗,你在成为大神官之前,不是在各国周游过,你是不是在那时被魔人给附身了?”有可能,不然这劣根性怎么来的。
“我还怀疑你呢,整体追踪魔人,该不会被他们给控制了吧。”
“太可笑,被妖魔控制能领受春之印吗?”白痴。
“身为大神官是经过圣水洗礼的,魔人能俯身吗?”笨蛋。
两人对看了几眼。
“月月,在这种情况下……”
“我们不要在狗咬狗了”
像是觉得闹够了,这下两人才收起戒备的目光。
“那为什么玉珀会失踪?玉珀就这么容易被偷了?西帝君那时干嘛去了?”
“那时本帝不在古都内。”嘹亮的声音在舞天月和莫斯的耳边萦绕着。
西帝君!舞天月讶异的看向那双凝视她的蓝眸。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玉境尘打量着他们。
“都是臣的错。”莫斯朝玉境尘行礼认错,“春圣使不相信大祭司不在神殿内,硬要来此证实。”
舞天月狠命的瞪着莫斯,太小人了,把错都推到本圣使身上。
“月月啊,我都跟你说过了,你就是不信要眼见为实,你看现在……唉。”莫斯无奈的摊摊手,无辜道。
“你,你……”这下舞天月恨不得把莫斯给凌迟了。
“帝君,臣愿意但这责任,春圣使没错只是太担心玉珀失踪的事。”置身事外还得懂得做好人。
玉境尘没有答话,凛着蓝眸冷冷的看着舞天月。
“请帝君恕罪,臣无意闯入神殿,而是,而是……”完了完了,找不到借口,都怪莫斯,打乱了她的步骤。
眼前的玉境尘只是环胸直直看着她,淡金发色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的璀璨亮眼,那深邃的蓝眸逼视着舞天月,让她不自然的低下头来。
舞天月在心中犯嘀咕:这个小心眼的帝君铁定不会让她好过的,想到这,突然有种血液倒流的感觉,在看那嘴角越抿越紧,舞天月慌忙的单膝下跪:“臣知错,不该擅闯神殿,不该在心中把帝君骂得狗血淋头,更不该说帝君是小心眼的人,那可能会造成臣英年早逝……臣的意思是,无论什么事都是臣的错,包括那天帝君亲吻的事。”
旁边一直看戏的莫斯听到舞天月说的亲吻,蓦然瞪大眼睛,哇哇,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啊,怪不得月月一直不肯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