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房门被人用力的踹开,原本还算牢固的门此时正半瘫痪的垂挂在那里,可见来人之粗鲁。
里面的人被吓了一大跳,清影潇怒视着那位粗鲁踹门的舞天月,怒吼道:“死月月,你活腻啦。本主不介意把你解决了。”
“哼,解决我,怕你收不下我的命。”靠在墙上,双手环胸不屑的斜睨着愤怒的清影潇。
“这就不用你担心,大海那么大,埋个几具尸体没多大问题。要不把你着当成装饰品也可以。”
说完还上下的打量着舞天月,嘴巴里啧啧的笑道。
听到清影潇的话,又看到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舞天月后退了数步,缩了缩脖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灌灌,难道你有那种嗜好?”
“什么嗜好?”有些迷惑的看着她,奇怪月月是在怕什么。
“就是收藏人的尸体啊,做成蜡像或者标本放在屋子展览。”额,好恐怖,认识了清影潇那么久,居然没发现她有这种令人恐惧恶心的爱好。
曾经在出任务的时候,在一个国家里就遇到有这么一个变态的人。那人贵为伯爵,可却有恋尸癖,只要见到美女就想方设法的弄死,然后把体内的器官给掏空,在把蜡油给倒灌进去,这样尸体便不会腐坏。
国内莫名其妙无故失踪许多正处于青春年华的少女,在搜寻无果和能力有限的情况下,报备圣城学院,而那时刚处理完其他任务回来的舞天月就被那个小气,阴险的大圣使又一次给拉去做苦工,去破这个案子。
舞天月来到那个国家后,大致了解了前因后果,把目标放在国内的少女身上,又叫圣院里的女学员伪装,让她们在半夜里出没,这样吸引那杀人魔的注意。果不其然,有一个女学员被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长袍里的男人敲晕后带到一间屋子里,舞天月顺着那位女学员的气息跟踪过去。
当她进入到那间屋子的时候,被里面的景象彻底吓坏了,当场吐了起来。那女学员被敲晕过去,昏倒在墙角,同时角落里也有好几个昏迷的少女,其中一人正被那位黑袍人放在一个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的瓶瓶罐罐,每个瓶子里都装有蓝色的,绿色的,红色液体,在那些夜里里面都飘荡着一种东西。
那个黑袍人,正朝着被脱光了衣服的女孩身上开刀,拿着刀从她的胸口直直划下,然后把手伸进去不知道掏着什么,用力一扯,那些肠子,内脏都被揪出来,分别被那人往瓶子里塞去。现在舞天月可以肯定那些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回想起来胸口又是一阵翻滚。
而那黑袍人还没停下手,从旁边一个正燃烧着冒着白烟的铁桶里舀出一些冒着泡的东西,朝那些被掏空了内脏的少女躯体里面倒,到了最后也才知道那些冒着白跑的白色液体便是蜡油,为了凝固起尸体。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此,那人在那女孩子的胸口上轻轻一抹,那道刀痕全都消失不见,那女孩子也被此人给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另一间屋子里。
舞天月从头到尾看了一边那些操作过程,不是她不救那女孩子,而是在她到来之前那女孩子已经失去生命气息了。在看到被人这样凌虐后,舞天月暴怒起来,把那人的四肢给砍断,虽然很想一刀子解决了他,但在人界守则里,除了妖魔外不能随意杀生,必须交予当地国家或者送到圣城学院里依法判处。在救醒过那些角落的女子后才通知当地的国家都尉。也查处了那黑袍人的身份,居然是位高权重的伯爵大人,而且那些种种的事迹都被败坏出来,一下子人界哗然四起,没想到还有这么变态的人,而作为亲眼看到过程的舞天月到如今回想起来都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胸口翻滚着酸液就要吐出来。
看到舞天月的表情,清影潇也想起了那段时间那个变态伯爵的事情,俏脸一下子绿了,微微扭曲的瞪着她:“我才没有那种恶心私人的变态爱好,不过吗……”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又眉开眼笑,“如果那个标本有你这种容貌身姿的,我到是不介意收藏收藏,给我那海云台当装饰品也不错。”
“不正常的心态要牺牲竟要牺牲可怜的我。”舞天月有些委屈的喊。
“你才不正常。哼,说吧,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不在跟她拉拉扯扯的,深夜来找她肯定是有事情的。
说到正事,舞天月也正经了起来,歪着头看她:“我要连夜离开晨曦之都,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现在?那么急?”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小声的嘀咕。
清影潇眨眨眼,怪笑的看着舞天月:“那你走得出去吗,我想一出晨曦之都想必东帝皇也在同时感应到了,难道你认为你可以逃出他的手心吗?”
微微撇嘴,舞天月无奈道:“赌赌呗,不然该怎么办?不过方才母亲好像有提到沧叔有块可以隐藏起气息的东西,去把它要过来,正好派上用场。”
“如果我跟你一起出去,那人不一下子就知道吗,我看我还是明天在出发吧。你先走。”想了下,还是让舞天月她自己先走比较安稳点,她那澎湃的大海气息以东帝皇的能力也是很轻易感应到。
“那好,我就先走了。不知道下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两个好朋友即将分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够再次见面,舞天月心中突然冒出了丝丝离愁。
紫眸和绿瞳互相凝视着,是啊,未来漫漫无限期,这次分开后何时才有在聚首的机会。身为春圣使和大海之主的她们虽然身份高贵可身上肩负的也是无可推卸的责任,这次清影潇也是许久没见到舞天月,在得知这次圣城学院派出的特使是她,才死硬赖磨的潜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