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市,火车站。
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青年,戴着墨镜,双手插兜往外走。
一个小跟班拖着一个大行李箱,有提着几个包裹,很辛苦的在后面跟着。
“快一点,磨磨唧唧的!”
青年回头瞪了那跟班一样,非常不满的说道:“你小子死活非得跟着过来,我要是知道你这么没用,就不带你来了!”
“我……我这不是舍不得离开少爷您吗。”
小跟班赶紧快走两步,趁机喘了口气,埋怨道:“老爷也真是的,好好的私人飞机不让碰,非要你跟着挤火车,我们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哎呦。”
青年伸手就揪住了小跟班的耳朵,笑着说道:“看来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连我都没说什么呢,你还敢发牢骚!”
“我不是发牢骚,我是替少爷你抱不平,咱们好好的大少爷不当,凭什么来给别人做跟班啊。”
小跟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郁闷的说道。
“不是跟班,是舔狗,不过,也得看那小子配不配。”
青年摘掉了墨镜,露出闪烁寒光的双目,没好气的说道:“听老爷子说,咱们谢家现在的家业,就是做舔狗舔来的,前提是得舔对了人!”
“那,那咱们上哪去找那小子?”
小跟班累的坐在行李箱上,看着过往的车辆露出羡慕的神情。
青年从怀里掏出香烟,叼进嘴里点着了火,淡定的说道:“不着急,马上就要开学了,他肯定也要进入东海学院的。”
……
东浩大厦,顶楼宴会厅。
唐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知道聂北骁退婚这件事,会对唐家造成很大的影响,可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一天多的时间,唐家就出现了危机,各个领域的损失已经让唐氏承受不起了。
许多名门望族,全都与唐家停止了合作,更有甚者,竟然趁机敲起了竹杠。
以至于唐家现在内忧外患,随时都可能土崩瓦解,沦为别人口中肥美的羊肉。
这还是聂北骁没有出手,倘若聂北骁怀恨在心,暗中施加压力,只怕唐家瞬间就要变成一堆废墟。
“唉,是我糊涂,是我老糊涂啊!”
唐老爷子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愁眉不展的说道:“早知如此,就是绑,我也要让那丫头嫁过去,现在惹了这么大的祸,如何是好啊!”
“爷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身穿白色长裙,与唐雪有几分相似的貌美少女站在一旁,奇怪的问道。
“还不是你姐姐惹的祸!现在唐家大祸临头,我看她还想怎么样!”
唐老爷子直接爆发,抄起烟灰缸就摔在地板上,顿时支离破碎。
“我姐又没有做错,不想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有什么错?”
少女摇了摇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糊涂!你跟你姐都是一样的人!自私自利,从来不为唐家考虑一分一毫!”
唐老爷子老脸通红,气喘吁吁,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爷爷,您别生气啊,当心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