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当……”又是一声大响,整个天轮寺似乎都随着这声大响微微震动。
两位摩尼喇嘛最是不堪,再也支持不住,口鼻出血软到在铜钟下。
巨大的紫金铜钟却没有砸在他们身上,在电光火石的瞬间,白衣和尚挥舞紫金根,将他们扫出数米。
紫金铜钟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将那个洞口封住了。
白衣老和尚又摆摆手,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抱着位青衣道士从角落里转出来。他大大咧咧地说:“凡星师侄挑战鹰佛不敌,神智受损,都是贫僧之罪。”
“精彩精彩!空雪大师大显神威,降服宵小,令我辈大开眼界,敬仰之至。”祝童带头鼓掌喝彩。
情况已然很明朗,两位摩尼喇嘛当然不是想偷走紫金铜钟,扛着千金大钟在沙漠戈壁里跑路,那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才会干的事;他们掀开大钟是为了钻进密道离开天轮寺。
就在他们掀开紫金铜钟的瞬间,雪狂僧出现了,他用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紫金根敲击大钟,将两位摩尼喇嘛震住了。
花花轿子大家抬的功夫,大家都修炼的熟练之极。雪狂僧毕竟是空字辈高僧,被俘为人质月余,如今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摸样都是大感欣慰。
金佛寺无字辈高僧无处大师来到雪狂僧身边,殷殷之情溢于言表。
天轮寺僧众也围绕过来,对着手执紫金根的雪狂僧跪伏礼拜,口称活佛。
雪狂僧也不惭愧,而是很有风度的做出一派高人摸样,用紫金根敲击着紫金铜钟上纹饰对他们喝道:“紫金不乞,闻声皈依。尔等这些蠢材,枉费了佛陀对天轮寺的关爱,最大恶极。阿弥陀佛……”
道宗八仙来了,他们当然一无所获,只能苦笑着看着得意洋洋的雪狂僧。
可是,祝童并不想留下两位摩尼喇嘛,那是两个不好处理的麻烦。
还有那个络腮胡子,那是江小鱼,有他的帮助指点,雪狂僧才演出了这场闹剧。
事有轻重缓急,祝童最关心的是凡星道士的状况,别的都可以暂时放开。他上前从江小鱼手里把凡星接过来,抱着走向天轮寺外。他快速检查了一下凡星的身体,确实如雪狂僧所说,凡星只是心神受损,身体上却没什么大碍。
可这样的状况最是麻烦,首先,如何唤醒他就是一道难关。
柳依兰比祝童更关心凡星道士,她犹豫了一下,随着祝童退出了天轮寺。
“大姐怎么不留下看热闹?”祝童边走边问。
“我留下有用吗?”柳依兰轻笑着道;“空雪大师又要为金佛寺奉上一处道场了,有他出头扛着鹰佛,大家都轻松一些。”
“那是江小鱼。”祝童道。
“谁……你是说……”柳依兰微微一惊,很快意识到祝童说的是那个络腮胡子;怪不得他那么着急的接回凡星呢。
柳依兰很快意识到了问题关键,说:“祝童,我和木长老先带着凡星回西京,你必须留下来。”
“还是那句话,大姐,我留下有用吗?”祝童回头看一眼,道:“最大的功劳非空雪大师莫属,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钱吗?无处大师知道这次花了多少钱。金佛寺得到了天轮寺,雪狂僧卧薪尝胆,看准时机大发神威击伤仁杰萨尊活佛救回凡星道士,又大展神威制服摩尼喇嘛,这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金佛寺这次可谓名利双收,用不着别人说也不会赖账的。”
“你现在是江湖酒会召集人,必须留下来。”柳依兰坚决地说;“苏姑娘已经被祝红前辈带走了。她要带着苏姑娘直接回上海,我带凡星合她们一道走。这里,才是你的舞台。”
祝童一愣,妈妈来了,她还把叶儿带走了。
想想,柳依兰说的有道理。母亲既然能唤醒柳依兰,对凡星也会有办法的。况且,这里还有秦铜山,秦可强的事还需要他操心,不能在这个时候回上海。
他叹息一声,把凡星交给柳依兰手里,看着她们上车,急速离开。
“大哥。”曲奇不知从哪里转出来,手里提溜着一个人;“他想跑,被我抓住了。”
“你怎么来了?”祝童很是意外,特别是看到曲奇手里的那个人是廖风,就更意外了。
他,不是被兰花女看着的吗?廖风不是僧人,是被选定的替罪羔羊。
祝童本准备在事情了后把他交给牛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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