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祝童在祝眉身边只呆了一小时;小丫头却己经完全找回童年的记忆,对这个大哥哥缠磨的厉害,一直闹到半夜,实在困的睁不开眼了,才放祝童离开。
性能使少年快速成熟,九年前,祝童第一次把手伸进于蓝的裙下,感受到最多的是莫名的激动与刺激;如今,原本青春的身体变得圆润,坚挺的乳峰变得丰满柔软;但是,祝童却没多少激动。
于蓝的房间在老骗子楼下,没有会客室,进门就是一张大床。她己经喘息不已,微微颤抖着去解祝童的衣扣。
“于蓝,冷静些,我们不能继续了。”祝童按住那双手。
于蓝被激荡的满脸通红,裸露出洁白滚烫的肌肤,低声道:“过了今夜,我再不会了。”
她是潮湿而狂热的,在床上热切迎合、承受着祝童狂躁的冲击与蹂躏。她代表着祝童的过去,但过去在现在的祝童看来,是无奈且沉重的负担。
“你应该找个好男人,好好过日子。”
于蓝伏在他胸前微微喘息着:“好男人?我这辈子再找不到好男人了。”
“于姐。”祝童手指扣紧她的腕部穴位,强迫于蓝清醒一些。
“你能看出来,我己经不是以前那个祝童了。”
“你叫我于姐?”于蓝停住手,痴痴看着祝童。
“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于姐,您应该能看出我在努力摆脱以前的生活,走出这一步很难,我希望你能帮我。”祝童为她端来一杯冰水,真诚的注视着她。
“于姐,我和师父以前算不上什么好人,这你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在学习做好人。如果,在我想来,希望有你这么个姐姐。我不知道父母是谁,是师父收留了我,所以我必须报答他。我不可能再回到半岛,也不想继续以前的生活。这,不全是为了我现在的女朋友;也许是我太自私,也许我只是累了,想停下来休息。但和她在一起,我才能感到生命的价值。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你能理解吗?”
于蓝没有说话,手按在祝童头上。
“姐姐,你也应该早些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说起道理,你应该比我懂得多。钱,对于你我都不会是很大的问题,我们缺乏的是感情。但是你以为,维持以前的关系,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那样的偷欢能维持几天?我真希望永远有你这样一个姐姐。我不想让过去的美好,变成刻骨的仇恨。”
“弟弟啊。”于蓝低呼一声,把祝童的头抱进怀里。
她经历过无性婚姻,只是被祝童引燃的淹没了理智;此刻被小骗子如此一说,明白,过去己经成为过去。
走出新锦江,己经是凌晨一点;祝童来时开着雷诺,到停车场时,却看到陈依颐的宝马还停在雷诺旁边。
霓虹的彩光照进车内,陈依颐小猫样伏在方向盘上,看来是睡着了。
祝童没去开车,走到路边拉开一辆的士的车门,司机当然是秦可强。
“秦兄,麻烦你送我回去。”
“你不开车?”
“明天再来开,唔,不如怎么找地方喝几杯?”
秦可强摇摇头:“怕你再喝醉。”
“不会的,这次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你看,这一段你整天保护我,太辛苦了。我知道给你不缺钱,请你喝杯酒,聊表谢意。”
论口才和讲歪理,秦可强根本就不是小骗子的对手,所以,两人又来到一家排档坐下。
两瓶白酒,一碟花生米,一碟茴香豆,两碟配菜,在祝童看来比吃什么都要舒服。
“前几天去哪里了?”
“出差,有问题吗?”
“没问题,只是问问。”秦可强喝下大半瓶酒,话也多起来;“后天周末,到苏州梅老那里去吧,有人要见你。”
“谁要见我?”
“去了自然知道,你师父也会去。我会让人照顾成风。”
“他也有危险?”祝童的一瓶酒己经喝完,正要再要一瓶;听到秦可强这样说警惕的停下来。师叔祝黄和成虎在上海,谁敢在这个时候在祝门头上动土?
“江小鱼经常在医院出入,我是怕再出意外。”
祝童“哦”一声没多说,江小鱼到医院干什么,祝童最清楚,他是在操心赵永兵身上的秘密;很快,也许就在今夜,江小鱼会再没时间和精力关心祝童,更别说去惦记成风了。
“嘻嘻,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施舍几杯水酒可也?”桌旁坐两位便装僧人,头顶烙五枚香疤;其中一位身材健壮面容清瘦,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还有一位开口便笑的是熟人。
“无聊大师,我还以为您早回山了呢。”祝童招呼伙计添餐具,排档里的客人多不很讲究,此时人不多,伙计有些犯困。
无聊和尚喝酒比他们讲究,一定要把酒倒进杯子,才举杯道:“谢施主慈悲。”
“这位大师如何称呼?”祝童看向那个陌生的和尚。
“大师兄,无言。”无聊介绍完,打出手语,无言合什致礼。
祝童才这知道:面前这个就是名动江湖的聋哑和尚:无言;一品金佛掌门空寂的大弟子,号称无字辈第一人;据说无论佛法武功,都是极高明的。
无言目光澄净,见礼后与祝童、秦可强对视一笑,举手谢绝饮酒,合什闭目,没见他有任何动作,身体已经带着椅子已后移半米。<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