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看错了,找火?”我没来得及看清,那人就点开了军绿色的铁皮火机,我顺着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往上瞧了一眼,刚好看见他耸动的喉结。
说实在,旁边有人我有点局促,在我的感知里抽烟是自己的隐私,随便吸了两下我用手指一弹,烟枝带着火星坠入窗户外的沙土中。
总是觉得有目光追随我的一切,旁边的人不说话,但丝毫不能忽略他的存在。
怎么说,混合着雨后沙地蒸腾的热气,他的存在让人燥热。
我扯下挡风帽,微微仰起头,用手指拨了一下额前的短发问道:“你不是问路吗,哪?”感觉抽过烟后的嗓子有点干哑,我轻轻的咳了两下。
不期而然,身旁高大的存在点下头,嘴角咧了一下牵动了侧脸的线条,居然有酒窝!
我对上黑如星子的双眼,他的目光太过直接透彻,片刻我转过头去。
“双合酒店在哪儿?”这次的声音多了点让人思量的笑意。
“我给你带路,你把我捎到那儿。”我毫不含糊的应答,说着伸手准备拿边上沉重的图卷。却被他伸过来的手擦着我的手背挡住,他手腕一转一带很轻松的搁到了肩上:“男人在,这活轮不到女人。”肆意的笑声在帐篷里回荡,我的手背还留有刚才那瞬间摩擦而过的温度,突地一下我的脸颊滚烫。
军绿色的工装裤包裹着线条硬朗结实的长腿,他走在前面,军靴踩着沙子嘎吱嘎吱的作响,我逆着光看着前方高大的背影罩在我身上,算计着该有188?
我在女生里个儿已经很高,172。
一个词串到我脑海里,行走的荷尔蒙,大概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