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殷虚天翻身起来,一步登上祭天台指着另一边的赤麟君怒骂道:“视为太安山规矩如同儿戏,你要街头群殴去去你家的齐渊城,你想怎么打怎么打,来我太安山就要守我太安山的规矩,你不是喜欢打吗?还是要恶心我太安山?现在来站在这里,我陪你打。”
赤麟君微举双手示意投降,可眼神确实戏虐,毫无敬畏。
殷虚天没有继续搭理搭理这个妖族青年领袖,而是在台上缓慢渡步:“对你们在我太安山唯一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你给我太安山面子,我太安山也给你面子,咱们互相给面子啥都好说,可如果你非得来我太安山恶心我们,那就事先备上一口棺材,省的暴尸荒野玷污了我太安山的风水。”
殷虚天再上紫莲右手一转,最后一成白芒化为九份,殷虚天右手猛然张开八份白芒分别朝着处于太安山不同地带的其余七位师兄弟和云梦姜子望飞去,并融入各种的身体里,这是太安山的机缘自然是要归太安山,姜子望此行助太安山良多也可得一份。
至于殷虚天留下的最后一份,殷虚天再次瓜分,将其分成五份,三份大的两份的,殷虚天屈指一弹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机缘了急速掠出,其中两份小的融入了想要出手却最后收手的龙逆与霓芊落眉心,有时助人只要有这个想法就足够了,不管最后为何收手,太安山就是要的这份心意。
另外三份又有大小之分,小的那份送给了南国沐王府的小侯爷,谢他愿意出手,中间那份送给邪灵海的灵女楚昕素,谢她仗义执言,最后一份也是殷虚天送出机缘最大的那份送给魔族人褚师山河,谢他拔刀相助。
太安山自是赏罚分明,殷虚天将自己的机缘送出以表感谢,于公不牵扯太安山这只是殷虚天一人的感激而已,于私得以正太安山的正直名声。
“小贼你私通魔。”
被殷虚天强行按在地上摩擦的庆老人颤颤巍巍的的站了起来,只是还没的庆老人说完便有一个泛着紫光的手从丹田气府破体而出,让人心颤的是那个食指与中指中间竟然夹着一块金黄的魂丹。
金丹!
庆老人几万年灵力的汇聚凝实的金丹竟然被人破体取出。
“嘭。”一声巨响,那个价值万金的金丹竟然生生被人捏爆,化作尘埃消散与天地之间。
庆老人低头看着一切却无法言语,那颗金丹是修道的一切,也是他要证道称王的根基所在,几万年如同过眼云烟尽数在庆道人眼中倒演。
瞬间出现在庆老人身后的殷虚天的将手从庆老人体内取出,随便甩了甩紫气褪去手上的血也跟着一起消散。
庆老人重重跌倒在地,眼神迷离再也无法起来。
殷虚天撸回袖子将鲜血淋淋的右手盖上,然后登上祭天台一挥袖将那朵足足有三人高的紫莲引过来,归放进双目之中。
“诸位见笑了。”那个连头发都没梳好的邋遢道士笑嘻嘻的打了个稽首:“咱们继续吧。”
殷虚天挥挥手,示意一直在为他护道的四师弟一起下去,临了邋遢道人还不忘频频点头哈腰:“你们继续,继续。”
太安山顶上上万人还有那个敢再废话?那些青年才俊还有那个敢胡闹?
如果要说殷虚天一人祭天是让人眼前一亮,讲理暴打庆老人时是让人害怕,那么殷虚天最后捏爆庆老人的金丹后的彬彬有礼才是让人真心胆颤的敬畏。
今天过去谁还敢说太安山青黄不接?人家上有上三九境的山巅王者,下有敢藐视天下英才的二先生殷虚天,哪里是青黄不接,分明是蒸蒸日上。
像是二先生这种原本籍籍无名的道士,太安山还有几个?
先前就有人为剑仙姬凌天打抱不平,说他才排第四太安山是瞎了眼了,如今看来那些人才瞎了眼。
就连殷虚天尚且要排名第二,那第一那?岂不是比殷虚天更胜一筹?
那种平时默默无闻的无名小辈一旦要撅起屁股放屁,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捏着鼻子凑上去闻,这种家伙才是最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