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异口同声叫好。实际上。这都是诸葛英安排的。
李明远说道:“我身为元帅,如若临阵招亲,怎能治军”
诸葛英说:“你们已经拜堂结为夫妻,今天只是二次拜堂,不算是临阵成亲。等到大嫂收服官保,还是头功一件呢!”
就这样,李明远和鲍金花二次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众人欢天喜地地庆贺了一番。诸葛英下令:鲍金花来营之事,不可外传,违令者斩。
第二天,众人中议事。有军兵来报:武家寨鲍官保前来骂阵,要元帅出马上阵。
李明远问:“先生,这一仗如何打法”
诸葛英早有谋划。说道:“今明两ri不战,后天元帅亲自出马。如此这般,方能拿下武家寨。”
鲍官保一连两天讨阵,不见有人出战。第三天.他正在骂阵,只听三声炮响。再一看千绝山大营,军兵鱼贯而出,旌旗招展,三军雁翅排开,当中蹿出一匹战马,马上正是李明远。
鲍官保用锤一点,大叫:“李明远,那天你败下阵去,算便宜了你;这两天你没上阵,算是让你多活两天。今天,我要你的命!”
李明远:“官保侄儿,我并非怕你,而是看在你姑母的面上,不肯下手。我以金石良言,劝你弃暗投明,帮姑父平山灭白莲邪教吧。”
鲍官保大怒:“李明远,你姑父长、姑父短,你是谁的姑父我还是你姑父呢!着锤!”
李明远一连让了他三锤,没还手,鲍官保接着又抡锤打来。李明远闪开,怒喝道:“鲍官保,你可知道本帅拉过神弓,降过魔兽,打过天下第一擂,力擗邵景亮,难道说胜不了你鲍官保你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眼空四海,目无本帅。既然你非战不可,咱就较量较量。休走,着枪!”
李明远催动粉龙驹、抖开粉龙枪,和鲍官保打了起来。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李明远有些发喘,枪法也开始散乱了。鲍官保大喜,心想:今天就是我的报仇之ri。他大喝一声:“李明远,你拿命来吧!”
李明远又打了两个回合,便带马落荒败下。鲍官保暗道:李明远,你不往你的后阵跑,莫非要来个败中取胜我倒要领教领教!今天我是非追你不可!你上天,我追你到灵霄殿,你下海。我追你到水晶宫!李明远催马跑出五,六里地,前面不远处有一片树林,他圈马回来。迎住鲍官保,说道:“鲍官保,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是让你,不是怕你。你如若再动手,恐怕就要丢丑了。”
鲍官保冷笑一声:“哼。你别吹大话!着锤!”两个人动手刚打了四个回合,忽听有人叫道:“住手!”两人收兵刃,顺声音一看,不远处有一匹战马,马上一位道姑。道姑上前打量完鲍官保,又打量李明远。鲍官保感到莫名其妙,想张ri问话,就听道姑说道:“这位将军可是李明远”
李明远眼望道姑,说道:“在下正是李明远。莫菲你是鲍金花”
“正是为妻。请夫君宽恕为妻离家学艺,致使夫君险些丧命。”
“人各有志。不可相强。鲍金花,你离家学艺,为夫不怪。只是这些年来,让我蒙受多少不白之冤哪!”
“什么不白之冤”
“你一走不要紧,你三哥说我点死你大哥,并且还害死你。你来看。你的侄儿鲍官保,为报仇雪恨,他正要杀我!”
李明远说着用手指向鲍官保。鲍金花眼望鲍官保,问道:“你就是侄儿鲍官保”
鲍官保听了半天,心里琢磨:三叔说,我姑母已经死了,怎么如今她又活了呢这是不是李明远使的计呀嗯,十有**是这么圈事儿。因为他们打不过我,才想用计抓我。哼,我岂能上当所以.他很冷淡地说:“我姓鲍名官保。你是何人”
“我名鲍金花。是你的姑母。”
“你说你是我姑母,可无凭无据,现在我不能认。你先闪在一旁,等我收拾了李明远,你随我到武家寨山下见我三叔。你兄妹相认之后。我再认你。”
“侄儿,我可以同你前去;可是,你不能同你姑父李明远交战。常言道:二虎相斗,必有一伤。谁伤了谁也不好呀!”
鲍官保心想。怎么样露馅儿了吧!原来你们就怕我打李明远呀!我若不先收拾了李明远,跟她一路去武家寨之时,她在半道上加害于我怎么办哼。我决不能上这个当!说道:“这位道姑,你要着急见我三叔,你就先走,你要不着急呢,就闪在一旁。我跟李明远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李明远说道:“金花,你说了半天也白费口舌。他既想收拾我,那好,我也正打算教训教训她。”
鲍官保早想动手,一听这话,提马向前:“道姑闪开。李明远着锤!”
鲍金花闪在一旁,鲍官保和李明远动手交战。打过三个回合,鲍官保就看出李明远与以前大不相同,那条粉龙枪确实厉害。李明远施展绝技,大显奇能。枪出犹鸟龙摆尾,枪收如怪蟒回头;枪扎赛暴风雨骤,枪摆似狂风怒吼;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假难辨,虚实难分。
鲍官保挥起双锤,防上、防下、防左、防右,上下左右,左右上下,一个劲儿地紧忙活。突然,李明远一枪刺向鲍官保前心。鲍官保想防不赶趟,要躲来不及,不由惊叫一声:“哎呀,不好!”
李明远突然刺来一枪,鲍官保躲防不及,自知xing命难保,不由惊叫了一声。李明远突然收回枪去,大笑三声,叫道:“官保,姑父没扎着你,你叫唤什么”
鲍官保臊了个大红脸,抡锤又打。没过几个回合,两匹马一错镫,李明远右手拿枪一回身,照着鲍官保那匹马的右腿上扎了一下。那匹马疼痛难忍,猛然往下一坐,扑通!鲍官保跌下马来,摔了个仰面朝天。
鲍银花急忙催马过来,翻身下马,来扶鲍官保:“侄儿,摔坏了没有”鲍官保又羞又臊,又窝火又憋气,站起身来,把气撒到马身上了:“你是宝马良驹,怎么把我给扔下来啦”
那匹马咴咴直叫,好象是说:“主人哪,这事儿你可怪不着我。他把我扎伤了,我受得了吗”
李明远二话没说,一带马就走了。鲍金花叫道:“将军,你往何处去等一等为妻!”
李明远勒马转身,说道:“鲍金花,并不是我李明远无情,可今天这事,太让我寒心了。说心里话,如若鲍官保能认我这个姑父,我可以认你为妻。他如今我为仇,我怎能认你为妻呢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催马而去。
鲍金花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瞎,夫妻离散多年,今ri相逢又不得团圆,我的命好苦呀!”说着,用衣袖一捂脸,抽抽泣泣地哭起来了。
鲍官保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暗自盘算:看来,这不是他们使的计。李明远真要想刺死我,刚才那一枪也就要了我的命啦这位道姑若想要我一死,也就不来扶我了,她抽出剑来,一下子就能结果了我的xing命!瞎,这些事儿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呢……
这工夫,鲍金花止住哭声,上马说道:“官保,带我去见你三叔吧。”
鲍官保哼了一声,把锤挂在了得胜钩上。他见马的伤势并不重.便扳鞍上马,领着鲍金花奔武家寨方向而去。一路上,鲍官保心里又犯起寻思来了:恩师让我去投奔李明远,我三叔却说李明远是我的仇人。如今这位道姑又说是我姑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