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侯勇准备去鲍府要人之时,被李明远视为救星的谢贤总算慢吞吞的赶过来了。
“谢大人啊,你可算来了,出大事了!”夏侯勇不等谢贤稍微歇歇,便将其一把拉过来道。
“侯爷莫慌,有什么事慢慢说,老夫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谢贤被夏侯勇一阵晃悠,整个人都要晕了。
“哦,呵呵,不好意思谢大人,我这太着急了。您老别介意!”夏侯勇这才想起眼前这位谢大人貌似年龄挺大了,还真经不起自己这么折腾。
“无妨,侯爷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老夫一定洗耳恭听!”谢贤松口气道?
夏侯勇赶忙将李明远被抓一事一股脑的给谢贤讲了一遍。谢贤闻言也是为之一愣。就在这时,夏侯勇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报,侯爷。小的打探到,李校尉被鲍府的人给困在府上了,而且宁王今天也入住了府。小的还打听到了一个消息。鲍府的人想把李校尉当成杀害杨将军儿子的凶手,押解入京。交由圣裁”
“什么?夏侯勇一下子震惊了”这鲍府的人未免把事做的太绝了。
“消息可曾属实?如若是你弄错了情报,可是要打板子的!”
夏侯勇确认道。
“小的跟鲍府的一个护院是好友,从小玩到大的。这消息是他亲口跟我说的,肯定错不了!”
一直作壁上观的谢贤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直到全部听完之后,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行了,你下去!”将所有人打发走之后。夏侯勇开始向谢贤征求意见。
“侯爷,这件事未必不是坏事!”谢贤分析道。
“哦,此话怎讲?”夏侯勇眼前一亮道。
“扯上白莲教确实是件坏事,但是幸运的是,这件事背后有宁王的身影。”
谢大人是说我们可以利用皇上对宁王的戒心来做文章?”夏侯勇心领神会道。
“侯爷英明!”谢贤抚须微笑道。
夏侯勇和谢贤商量一番后,决定联手去鲍府走一遭。
赵长勇蛰伏山东,虽然将山东经营的挺好。但是山东之外可就没他多少势力了。当年支持他的文武官员,大多已经被皇帝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是赵长勇并不打算就比罢手。他一辈子都在为皇位而努力,但是准备的时间越久,他的胜算越少。可以,赵长勇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这鲍府但是宏伟!”谢贤看着鲍府门前威风凛凛的石狮道。
“可不是,这座府邸已经越规了。”夏侯勇眯眼打量道。
谢贤“既然越规。官府难道就不管吗?”
“呵呵,怎么管,人家后面是宁王,哪个官会自讨苦吃!”夏侯勇嗤笑道。
谢贤闻言,不禁有些黯然,天下官吏如此趋炎附势,大华怎能安定。
“嗨。你们是什么人?”守在门口的鲍府家丁冲着谢贤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训。
“我,我是大学士谢贤!”谢贤也是气场十足道。
“大学士,大学士是什么玩意?”家丁不解道。
谢贤:~~~~~~!
“大胆,你个狗奴才,我是玉门侯,这位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大学士谢大人,敢对谢大人不敬。你们这是在找死!”夏侯勇摆起架子训斥道。
原本还懒洋洋的家丁一听是其貌不扬的老头竟然是钦差,吓得尿都快下来了。直接跪在地上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钦差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小的一般计较!
家丁前倨后恭的表现,着实令人鄙夷,但是对于这样的小人。谢贤也懒得跟其计较。
“赶紧让你家主子出来,本官没时间墨迹!”下线看着家丁不屑道。
“是,是,钦差大人稍等!”家丁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溜回府中报信。
此时的鲍府中,赵长勇等人正在闲谈。三个人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禁有些小得意,但三人还没得意多久,家丁就急匆匆的来报信了、
“钦差,朝廷什么时侯派钦差来了?”赵长勇有点惊疑道。
杨旭辉也是微微一愣,若有所思道“末将也没听说过这事啊!”
赵长勇摸了摸下巴,寻思着这钦差应该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便起身优雅道,“既然是钦差来了,那就是代表皇上了,怠慢不得。诸位,跟我出去迎接!”
众人在赵长勇的带领下,列队来到府门前去欢迎。
“臣谢贤,夏侯勇,见过王爷!”谢贤看到赵长勇果然在鲍府呆着,当下心头开始涌着各种想法。
“哈哈,不必多利,二位都是国之栋梁,深得皇上的信任,本王还得指望你们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才是!”赵长勇洒脱的笑道。
谢贤和夏侯勇都是一脸傻笑,不吱声。
简单的客气之后,谢贤和夏侯勇便被热情的邀请进了鲍府。几人刚进门没多久,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的几个六扇门巡捕飞速的在纸上记了些东西后,又很快消失了。
几个人进入府中你的客厅,分宾主坐下,下人奉上茗茶之后,赵长勇看着谢贤和夏侯勇后,主动开口道,“俩位想必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尽管说来就是,本王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含糊!”
对于谢贤的到来,赵长勇并没有想到李明远身上去,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接触和试探。但如果他知道李明远和谢贤的关系话,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王爷说笑了,本官奉皇上之命,来凉州协助虎贲军押送匈奴俘虏进京,这不,刚到凉州,就听说王爷也押着军饷过来了,所以特地上门来拜访!’谢贤大着哈哈道。
说这话就显得很假了,宁王是个什么人物,大家伙心里都有数,就连夏侯这样的外臣都不想跟其接触,谢贤这个皇上身边的近臣,又深得帝宠。怎么可能会傻乎乎的来捧宁王的臭脚,这不是傻瓜的做法么。
“是么,如此一来,倒是多谢谢大人的好意了!”赵长勇也很有深意的笑了。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拥皇派和拥宁派的较量再一次在不经意间悄悄上演。(未完待续。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