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怎么了这很重要吗?”冒顿看着神情ji动的木鼓打有些好奇。
“我的王爷诶,你说呢,当然重要了!这单于在这个关键时刻派出信使,肯定是在跟其他势力暗中交流啊!”木鼓打皱眉道。
对于木鼓打的担忧,冒顿却是有些不置可否,“父汗是单于,派信使出去和别人联络这是很正常的事啊,没必要大惊小怪!”
冒顿说这话也有他的道理,头曼毕竟是匈奴的主人,做这些事确实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木鼓打却没有这么乐观,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王爷,我不是说单于不能派信使和别人联络。而是说这个点派信使和别人联络,而且还不想让你知道,这里面就有文章了!“木鼓打分析道。
”有什么文章!”冒顿也小心谨慎起来。
眼下我们几十万匈奴勇士齐聚玉门关,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要跟汉人一战高下,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单于派信使再跟什么势力联系呢?这一点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木鼓打严肃道。
“这件事想查清楚很简单,有实力能让父汉主动派出信使联系的无非就是右贤王乌维那个老家伙了!”冒顿猜测道。
“不对,应该不是乌维。倘若是右贤王的话,我们三部大军离得这么近,完全没必要派信使去联系。这不是画蛇添足吗?”木鼓打直接否定道。
“不是乌维?那会是谁?难不成是部落出了什么事?”冒顿继续猜测道。
“这也说不通,倘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我们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木鼓打又否定了。
“那军师你说会是谁?”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一时间冒顿也没主意了。
“王爷,如果我说了,您一定要恕我无罪!”木鼓打看着冒顿不自信道。
“我的军师诶,你是要急死本王吗?快说,我恕你无罪便是!”冒顿不耐烦道。
木鼓打打量周围一番,在确定没人偷听后,这才低声道“王爷,您说单于派出去的信使是不是去和汉人接触的?”
木鼓打的声音很低,但传到冒顿耳中无疑是一声晴天霹雳。
“木鼓打你大胆,信不信我把你拖出去斩了!”冒顿朝着木鼓打愤怒道。
“王爷,您说过,不管我说什么您都会恕我无罪的!”木鼓打虽然吓得全身发抖,但依然鼓起勇气道。
听到这话,冒顿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没好气道,“就算我恕你无罪,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知不知道诬陷单于是什么罪?就算你是我的心腹,也要一并受罚!”
看到冒顿已经冷静下来,木鼓打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他起身继续道,“王爷,我绝非信口开河,况且我也不傻,不会吃饱了没事干,去诬陷单于,那不是自寻死路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