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明远在老太君的期待着,掀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尊金光闪闪的金佛道,“这尊佛像,特请大师诵经开光了的,今ri呈于nǎinǎi,愿我佛保佑,nǎinǎi长命百岁,福禄绵绵。”
李明远拿出佛像的那一刻,老太君就对它很是中意,听了李明远这喜庆的话,心里更是欢喜,特地让李明远将金佛给自己呈上,在手上仔细观赏起来,一瞬间,原本还满脸喜悦的老太君,脸上露出意思惊愕。
“乖孙儿,这是纯金的?”老太君火了大半辈子,当然很识货,原本她以为这只是个铜佛,外面渡了一层金凤而已,但是在手上盘弄一阵后,她才发现这完全就是纯金打造。
“nǎinǎi好眼力!怎样,这贺礼nǎinǎi满意不?”李明远喜悦道。
老太君有些惊奇道,“明远,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切莫为了哄nǎinǎi开心干犯法的事啊,不然再贵重的礼nǎinǎi也不会收!”
老太君关心的话语让李明远心头一热,当即自信道,“nǎinǎi是信不过孙儿吗?您放心,这钱啊都是孙儿自己赚来的,回头有功夫我把这怎么赚钱的经历给nǎinǎi好好讲讲!”
听到这话,老太君才放心的点点头“好,我相信我大孙子,你这贺礼我就收了,等到你结婚娶媳妇,nǎinǎi也给你准备份大礼!”说完祖孙俩同时笑了。
待近亲内眷见礼已毕,便是各位官绅士子,这些人所呈的礼物珠光宝气、琳琅满目,即显富贵且不俗气,老太君一一笑纳了,但是跟李明远的金佛比起来,这些礼物不光是新意还是价值上,都跌了好几个档次。
趁着众人贺寿的时间段,李明远向熟人打听起了房岩涛的底细,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跟这个房岩涛一定会干上,为了到时候自己乱了阵脚,他决定先摸清对手的底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原来这个房岩涛还真有些本事的,别看看小小年纪,人家已经是举人了,更疯狂的是,他竟然拜入慈航静斋文宗宗正汤伯恩门下学习,汤伯恩可是名满天下的鸿儒,这房岩涛小小年纪就能得到他的赏识,显然是位才华横溢的主,加上出身高贵,艺术青年加上官二代的身份,那不狂才怪呢。
“有意思,有挑战!”李明远看着准备起身献礼的房岩涛,颇有几分跃跃yu试的感觉。
说了几句场面话后,房岩涛便将自己准备的贺礼呈上,跟别人的不同,他是准备的一份自己画的《松鹤图》,从小就家教不错,加上又有名师辅导,所以这房岩涛的画还是不错的,苍松白鹤跃然纸上,颇有几分意境。
如果老太君也是个沉迷书画的雅人,那房岩涛这话还真是送对人了,但是老太君一个不识字的乡下老太太,你房岩涛送副《松鹤图》是什么意思,这就值得深思了。
不待老太君开口,周围的一些文官却是看的连连点头,交口称赞,显然是觉得这画很有几分深度。这让房岩涛心中更是得意。觉得自己的贺礼跟这些金银珠宝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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