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人知道？为什么？她长得很丑上不了台面，还是智力有欠缺？现在的她在哪里？”林小雅莫名地对苏婉有了浓郁的好奇心。

“我也没见过。只是偶然的机会从威斯特口中听说有这么一个人。而她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听说是因病不治而亡。”南宫肃想起她躺在自己怀里身材渐渐变凉的情景，心情很是复杂。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很相似，母亲都是被男人欺骗被迫当第三者，他们都是被人看不起的第三者，从小就被迫与生母分离，同样都是作为工具。

不同的是，他最终在艰难血腥的环境中立稳了脚跟一手掌控了自己的命运，而她却没能摆脱挣扎出命运的捉弄。

他同情她，还因为从来不曾伸手帮助过她而遗憾后悔，所有才有了弥补之心。

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这种弥补，却让自己拥有了爱情，还终于活得像人了。

所以现在想起苏婉，在从前怜惜、同情、遗憾等多种感情中，又多了一份感激。

至于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林小雅，是不想重提往事，因为过去的他太不堪了，他不愿意让她因此而对他反感厌恶。

“这样啊？那有她照片吗？”林小雅追问。

“没有。”南宫肃摇头。

尽管苏婉在他身边呆了三年，可他们没有一张合照，因为他不喜欢拍照。

“呃。她家都没法跟你提供一张照片？”林小雅皱眉。

“嗯。她都从来没有被真正接受过，又有谁会记录她的音容笑貌？”南宫肃有些嘲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