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宫肃眉眼也不抬。

茱莉娅眸光闪烁，有些犹豫起来。

南宫肃淡淡地说：“没什么事就出去吧，我做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看着。”

茱莉娅一狠心，便直截了当地问：“我想问，现在她在您眼里究竟是谁？”

南宫肃放下刀，嘲讽地看她，“知道吗？威斯特刚到这里的那天，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茱莉娅莫名紧张，“您怎么回答的？”

“我让他自己去想。”南宫肃淡淡地说，“现在，我同样如此回答你。不过我想你应该比他更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在你的心中，自始至终就有确定的答案。”

他说完便低头继续切生姜。

茱莉娅的嘴唇有些哆嗦，“您错了。我心里一直以为您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您后悔当初不曾对爱您爱到骨子里，到最后连命都可以献给您的小姐有所回应的。难道我想错了吗？”

“如果你真的那样想，那的确想错了。对于苏婉，我有抱歉有遗憾有感动，独独没有爱情。”南宫肃平静地说。

“为什么？小姐那么美丽那么善良那么高贵那么有才华，为什么就得不到您一丝半点的爱呢？如果真的没有爱情，为什么当初您要花那么大的代价瞒天过海，将她的心给保存下来？在我看来，那是爱毒了的情人才会做的疯狂举动啊！”茱莉娅眼睛红红的，双手紧攥成拳，有些无法接受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