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凌霜实在太兴奋,所以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向不愿意干家务的人,竟然欢笑雀跃的帮妈妈苏杭又拖地又洗碗的,以至于她弟怀疑她又受刺激了。
好在八月初,田凌霜接到王雪的一通电话后,终于解除了兴奋状态。王雪除了问候她,还劝她继续上学把毕业证拿到,以后也好找工作。还劝她有困难就说,如果缺钱,她手里还有以前父母亲友给的压岁钱,也有个小十万,供她把大四大五念下来足够了。田凌霜自然是婉拒了王雪的帮助,但是答应她九月份一定回到学校,继续上学。
田凌霜没想好,怎么能不引人注意的把水滴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去换钱,所以,贪恋于家庭的温暖中一直不想去干‘正事’,王雪的电话把她从这种沉溺中唤醒。是啊,该好好筹划一下以后的生活了。
她弟田凌昊上高三,基本没有假期。晚上下自习课已经九点半,田凌霜洗了一盘水果,给弟弟端过去。田凌昊笑嘻嘻的说:“谢了,姐。”然后打量田凌霜一番又说:“姐,你别说,大连的医生比北京的牛。你脸上那疤一点都看不出来了。”田凌霜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曾经划破了的那处,已经完好如初,与脸上其他部位一样吹弹可破。
回来后,田凌霜实在没法实活实说,只能对妈妈和弟弟说,到大连郊外的一家中医诊所看了一位老中医,用他家的秘方治的。可能是因为当初疤痕本来就浅,中国的中医界向来藏龙卧虎,所以妈妈和弟弟轻易就相信了她。
田凌霜笑着说:“中医博大精深,民间藏龙卧虎,西医怎么比得了?用了老中医的秘方跟整了一次容一样,我这皮肤比从前好多了。当初找错方向了,早知道效果这么好,当初就应该直接找中医。好了,不打扰你学习了。别太晚,妈会一直等你睡才会去睡。我先去休息。”田凌昊翻着白眼说:“姐,你年纪轻轻,别像老妈一样唠叨。知道了。我最晚十一点肯定去睡。”
田凌霜笑骂道:“你这小子!”,出去和在大厅看电视的妈妈苏杭道声晚安,回房睡觉。田家的房子是田凌霜爸爸单位分的福利房,已经有二十年的房龄。只有两个卧室。她和田凌昊的房间是由一间卧室隔成的两间,都很小。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小衣柜就已经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