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北冥神功 凌波微步到手,生吞莽牯朱蛤(1 / 2)

 叶锋拱手,微微一笑道:"段公子,你好."

段誉奇道:"你知道我是谁"

叶锋笑道:"我不仅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现在很急,很想出去救人."

段誉一愣,旋即喜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木姐姐派来就我的是不是对了,木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南海鳄神有没有欺负她她现在还好吧"

你倒真能自说自话,叶锋洒然一笑.

年轻时读书未曾察觉,只觉笑傲江湖,连城诀,已是黑暗至极.待至大些,重读金氏武侠,反倒多了一份体会.实感这天龙八部,虽不是最黑暗,却绝对是最凄苦的.

三大男主角,奇遇固然不少,但所受之苦,简直非常人可以想象.

萧峰一个契丹人,却成了丐帮帮主,身世凄惨,自是不必多说.亲手杀了阿朱,更是痛中之痛.好不容易父子相聚,却发现杀掉自己养父养母,授业恩师的,居然是自己亲身父亲.

段誉桃花运连连,怎奈相爱,却又不能.琅嬛福地,一见"神仙姐姐"玉像,便中了心魔,大好男儿,为情所苦.后真相大白,父母皆死,杀父仇人成了自己的亲身父亲.

虚竹自小便父母不知,硬被养成了一个呆头呆脑的小和尚.待至真相大白,一家三口终于团聚,顷刻之间,父母却又齐齐殒命.

念及此处,叶锋轻叹一声,脸上却笑道:"你木姐姐安危暂时无碍,不必太过担心."

段誉拍了拍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话,他忽然冲叶锋拱了拱手.歉意一笑道:"你看我,光顾着说话,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叶锋道:"我上叶,单字一个‘锋’."

段誉笑道:"原来是叶兄.不过我看叶兄跟我一般.也是读书人.当是丝毫不懂武功.不知叶兄有何妙招,能助我脱困我段誉无以为报.只要叶兄有何要求,在下力所能及,一定办到."

呵,这展开略温馨啊.要真强行将秘籍夺走,倒真不好意思.

叶锋道:"段兄坦率,我也不藏着掖着.我此来,一为救你,二么则是为了琅嬛福地的秘籍.我先前已到了琅嬛福地,岂料我逍遥派秘籍已被段兄所取."

段誉一愣,奇道:"你是逍遥派弟子"心底却道:糟糕糟糕.我在神仙姐姐玉像前磕过头,神仙姐姐说了,但凡是逍遥派弟子,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这……这可如何是好

叶锋一眼看穿段誉的心思,朗声道:"段兄所学,原本就是我逍遥派武功,那你也算是逍遥派弟子,如若要杀,岂非连自己也要杀掉.更何况,段兄武功粗浅,想要杀我,怕是千难万难."

段誉一愣,旋即笑道:"叶兄所言在理.在下不是武功粗浅,而是一点武功也不懂.既然叶兄是逍遥派弟子,我又打你不过,秘籍便物归原主吧."

心底却又为自己辩解道:神仙姐姐在上,晚生段誉可不是不听你的话,而是能力低微,实在不成,万望神仙姐姐明察秋毫,切勿怪罪,切勿怪罪……

说着话,段誉已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秘籍递了过去.

叶锋先是一愣,旋即洒然一笑,了然于胸.

天龙开篇,段誉最恨便是练武.后有琅嬛福地奇遇,不愿违抗神仙姐姐命令,方才练武.凌波微步是为了逃命,全部练会.北冥神功三十六幅图,只练了两副敷衍了事.

整部天龙,也不见他特地钻研,而后就连北冥神功秘籍都搞没了.

现下,既然自己这冒牌逍遥派弟子冒出来,他巴不得将那些烫手山芋,快快出手.

段誉递出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秘籍,随即着急道:"叶兄,你究竟有何妙策我们赶紧逃出去吧."

叶锋忽地想起什么,一摆手,微微一笑道:"我向你担保,木姑娘七日之内,定然无碍,倒也不急于一时.再者说,时机未到,我也不知怎么出去,着急也没用."

段誉稍稍安心,却仍追问道:"不知叶兄所谓时机,究竟是什么"

叶锋微微一笑,却话锋一转,道:"久闻段兄你熟读《易经》,恰巧我也有涉猎,左右无事,咱俩不如交流下《易经》的心得体会."随即背了几句《易经》语句,自出机杼,予以解释.

段誉不爱练武,尤爱读书,书中最爱,《易经》排第一.

猛听叶锋说起,脸上登时喜不自胜,加之叶锋先前的话,营救之事,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兴奋跟叶锋讨论起来.他天赋极高,国学基础厚实无比,对《易经》的理解,早已深入骨髓.

叶锋此刻,也当真如读书人一般,他两世为人,无论眼界,还是思维,都远远超过段誉.又回忆起南怀瑾大师白话解读《易经》,再加上那些光怪陆离的典型事件,随口将《易经》延伸开来,说得段誉惊奇连连,时不时拱手.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两人兴致高昂,居然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正在此时,外边儿忽然传来"咕咕",声若牯牛的叫.[,!]声.

两个声音随即传了过来:"莽牯朱蛤!莽牯朱蛤又在叫了!"

"郁师兄,故老相传,文殊菩萨骑狮子,普贤菩萨骑白象,太上老君骑青牛,这莽牯朱蛤便是瘟菩萨的坐骑,它这一叫,又不知有多少人要遭难了……"

叶锋冲段誉轻笑道:"段兄,脱困的时机到了!"

没错,他等待的,正是这"万毒之王"莽牯朱蛤!

九阳神功虽已能百毒不侵,但那是内功练到一定境界,以气御毒.可若吞了莽牯朱蛤,那便如同易筋经的洗精伐髓,是身体本质发生了改变.直可说整个人焕然一新.

一道保险已然足够,但能上第二道,岂不是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