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夫人披着一件斗篷,神神秘秘的上下打量了程隅一眼,道:“还好,还好,你这丫头六根清净。”可下一刻就意味深长的紧盯着程隅的嘴角。
程隅被这眼神看得毛骨茸然,道:“剪夫人,你来此,所为何事?”
“哦,没事没事,我呀就是担心你这丫头,特意过来看看。”剪夫人笑着道。
“担心?”程隅不解,莫不是辰光说漏了嘴,让剪夫人知道她从山上摔下来了?就为这事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丫头,其实啊,昨晚你们喝得那是鸳鸯醉!”剪夫人拉过程隅,在她耳边一阵轻语。
闻言,程隅惊得后退了几步,道:“这鸳鸯醉果真如此厉害。”说着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松了口气,道:“那剪夫人也不用担心,我没事,你不是说了么,六根清净的人,喝了鸳鸯醉,也不过是醉酒罢了。”
剪夫人摇摇头,道:“要真是这样,我便不与你说了。可看了你这嘴角,嘻,怕是你昨夜拉着哪个弟子亲热呢!”
早知这剪夫人性子豪放,却没有想到说话这么直白,说的程隅老脸一红,道:“没有的事,我不过是醉了酒,摔下了山,才摔成这样。”
“哈哈……”剪夫人听了笑的前俯后仰,缓过劲来才暧昧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别不好意思了,我可是过来人,你这我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罢,所幸你也没事,就不算是我等的罪过,那我就告辞了。”
就见剪夫人用斗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道:“丫头,可别跟昨夜那几个说见过我。”话音一落,就消失在程隅眼前。
“这鸳鸯醉,里面可是加了西极彩石谷千年才得七颗的鸳鸯果,等闲修士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哪怕只有那么一丝,定然无限放大……”程隅呢喃着方才剪夫人说的悄悄话,随后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道:“不会吧,程隅,你不会是霸王硬上弓,欺负了哪个小弟子吧?”
想到此一阵恶寒,碎碎念道:“罪过,罪过,那弟子该不会有心理阴影了吧。”
随后猛然瞪大了双眼,脑海中闪过云净惊慌失措后退的样子,不会吧,程隅,你不会这么禽兽吧……
‘砰’
程隅一下推开了云净的房门,惊得站在房中的云净蹙眉。
程隅自觉将这神情理解为了神情戒备,心中又沉了一份:“呵呵,云净啊,你昨晚回来,可有见到过我。”
云净眉头更是一蹙,道:“你想起来了?”
“啊!不会吧,真的是我欺负了你。”程隅捧心,做出一副后悔不迭的样子,佯哭道:“云净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怎么会对你伸出了万恶之手,简直是罪不可恕,你千万千万不要记在心里……”眼角的余光却是上下打量了云净,这样貌,天啊,她早就说过自己抵挡不了云净这张脸的嘛,这下好了,一喝醉酒就敢霸王硬上弓了,这脸以后还往哪里搁啊!
“你不必如此,是我的错。”云净淡然的道。
“不,不,都是我的错!”程隅这回是真的痛心疾了。
“我不该把你踹下山崖!”云净道。
程隅忙收起哭诉的脸,道:“什么,你说是你把我踹下去的。”转念一想,道:“云净,你踹的对,要是我,我也要将敢非礼我那人踹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