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灯喜欢杀人,尤其喜欢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不懂武功、被他玩弄强暴之后的女人。
人死如灯灭,凡是被西门吹灯相中、奸杀的村姑,都如同吹灯拔蜡,无有侥幸不死的,甚至他的亲生侄女都不例外。
“崆峒派”跻身于“中原”八大名门正派之一,门派中的最年轻长老西门吹灯,却不是什么好人。
他若要奸暴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必须给他奸暴;他若要这个女人去死,这个女人,也一刻都别想多活。
他就是这样一个畜生。
然而,这个畜生,却是“崆峒派”掌门人古隆先生,最得意的关门爱徒。
古隆先生,身为“名门正派”的八大掌门之一的“崆峒派”掌门人,杀人强暴这种事情,亲自去做,自然很有些“不方便”。
所以,古大掌门虽然不鼓励徒弟去杀人强奸,但也不是太反对。
西门吹灯当然很理解、也很明白师父的“苦衷”和想法,所以,他总会隔三差五的,挑选一些身体健康、肥而不腻的村姑农妇,了晕穴,掠上山去,偷偷地放在师父的卧室里,等到第二天早上,师父享用完毕之后,再将“猎物”丢入后山崖下,让等待下面的狼豹饱餐一顿,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是以,总有一些反对指责古隆先生涨佃租利息的山下庄户,莫名其妙的离奇死亡,余者佃户,都敢怒不敢言。
若是有武林名宿或者江湖前辈,站出来垢病西门吹灯乱杀无辜时,作为师父的古隆先生,自然也佯作愤怒、无关痛痒的假意斥责喝骂一下;要是有黑道巨豪或是绿林大魁,翘起大拇指城赞西门吹灯够狠够胆时,古大掌门人就不禁抚髯微笑不语,无异于向大家表示道:“徒弟了不起,师父,自然更了不起了。”
西门吹灯偶尔也会杀几个为非作歹、恶名昭彰,却武功低下的“歹徒”,每当这个时候,古隆先生更是面有得色,心有喜意。
——坏事做多了,偶尔做一、两件好事,杀一、两个坏人,既可以扬名立万,又可以落得个名门正派、侠者义士之名,天下哪有这么轻易一举两得便宜事情。
西门吹灯今天中午,就杀了一个平日里抢男霸女、白吃白喝白拿的村长,顺便奸杀了他的两个环肥燕瘦的老婆、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顺手“劫富济贫”,拿走了他家所有值钱的金银细软。
所以,他很累,累得要命。
他拖着疲乏的步履和身影,往“崆峒派”正山门,一步一步挨去。
正门之内的“冥骨屋”,正是“崆峒派”的重地,也是要地。
掌门人古隆先生就在里面修行,西门吹灯每天,都必须要去“冥骨屋”,拜谒师父一番,向他“诚诚恳恳”请个安也好,或者“诚惶诚恐”的唯唯诺诺片刻也罢,总之,这个过场,每天是必不可少的。
西门吹灯心里很清楚,若是没有师父这老鬼给他撑腰头,他要在武林中横行霸道,可就没有现在这么的轻易便与。
想让师父一直挺自己,首先就要懂得讨师父的欢心,就要在“老东西”面前,装出一副“尊师重道”的嘴脸和模样。
是以,尽管西门吹灯上午“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得很是辛苦、极是劳累,中午时分,他却依然照例到“冥骨屋”一行。
“冥骨屋”远远在望,西门吹灯酒色纵欲过度,走了数十级台阶,不免有些脚下轻浮,踉跄几步。
西门吹灯满身酒气的打了个酒嗝,然后,他眼前就是一亮!
他看见了山道之旁,有一个采花的女孩子。
女孩子手里,已经采摘了满满一捧五颜六色的鲜花,红色的、蓝色的、紫色的、黄色的、粉色的、绿色的,都是娇艳的花色。
花儿虽美,还不及女孩子的一分美。
花儿虽娇,却比不上女孩子的娇嫩欲滴。
西门吹灯玩过的女人,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有多少个,但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娇美的女孩儿;当时,他就看傻眼了,口水更流得好长。
那女孩子人美,笑得也好甜,她声音甜美到西门吹灯心坎里的问道:“西门公子,我美吗?”
西门吹灯被她一唤,如梦初醒,他先是左张一下,右望一下,饶是恶狼碰见绵羊般的如获至宝,生怕给师兄们发现,抢走他这飞来的艳福、夺走自己这送上门的肥肉。
当时,西门吹灯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纳闷:“怎么放着这般标致的美人儿在山门里,我那两个‘色中饿虎’的师兄陆疯和李寻蔫、,为啥就没发现?反倒便宜了晚到一步的我?
西门吹灯决定找一个僻静的所在,和这个美人好好的乐上一乐。
——既然她认识我“西门公子”,必定是门派里,哪个师侄的亲眷,打扮得这么露骨,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女孩儿,反正都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先把她玩了再。
西门吹灯正在暗自打那女孩儿的鬼主意,那个又娇又美又甜的女孩儿,又娇滴滴、美兮兮、甜腻腻的嗲声浪气问道:“西门公子,人家倒底美不美吗?你快嘛——”
“这浪雌儿果然不是一个正经的好货而!”西门吹灯心中暗喜,刻意摆出了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姿势和笑容,道:“美人,美,美的紧呢。”
他笑着,着,一只“狼爪子”,就下流的搭上那女孩儿裸在外面的的香肩。
那女身体灵便的孩儿一侧,躲过西门吹灯的“狼爪子”,笑嘻嘻的娇嗔道:“哎呀——不要这样啦——被别人看见,多难为情啊……”
“这狐狸精,明显是想勾引大爷上她,却还要拿拿腔调、摆摆姿势……”西门吹灯心下哑然失笑,
继续将“狼爪子”放在女孩儿微微凸起的胸峰上,亵笑道:
“……要不,大爷带宝贝儿,去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好好快活一下……”
那女孩儿,娇的身形,犹如鬼狐一般的扭了扭,又一次躲过了西门吹灯的袭胸,西门吹灯脸色,刚自一变,就听女孩儿浪不丢的笑着问道:
“带宝贝儿去没人的地方做什么?西门公子,你该不会……想强暴我这个妹妹吧……”
西门吹灯被这女孩儿的话所勾引,邪心大起,邪火焚烧,他“哈哈”一笑,道:“哈哈!,我就是强奸你这妹妹……”
笑之中,西门吹灯正要一把将女孩儿搂在怀里、强行拖走,寻地施暴,突觉他伸出的手掌掌心,就是噬心一痛!
噬心一痛之后,就是醉心一麻!
西门吹灯大惊失色,他张口欲呼,才发觉,自己竟已一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件残忍的事情——
女孩儿用她她涂满了指甲凤仙花红汁的尖细手,刨开了他的胸脯,当着自己的眼前,挖取了他的一颗还在跳跃的鲜活心脏,往红菱嘴里一送,竟三下五除二的生吞了下去!
西门吹灯目毗尽裂,“呀呀”作不出声,他全身都麻了,连呼吸也没有了,只见那女孩儿微微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娇红润湿的嘴唇,媚笑如花地道:
“忘了告诉你,妹妹我叫白妙妙,‘青龙会’‘十大天王’里的‘贼王’,偷心的‘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