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甲车怀里的大狗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特战服已经被鲜血染红,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暗红色。
狂狼阑珊着步伐走了过去,装甲车他哭着望着狂狼,“老大!”
见到大狗这个样子,狂狼他也难过,可他是这伙狼崽子的头,其他人可以苦,其他人可以失去信心,但是他不可以,一旦他倒下了,那这个团队就完了。
他大声呵斥道:“马戈壁的,鬼哭什么,还不送大狗上医院。冤有头债有主,我们逆战之狼特么的不是好欺负的,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我们是谁,我们是逆战之狼,我们要搞死他们。特么鸡扒的!”
狂狼就是这么地直接,这么地生硬,军队是硬汉的天下,只有那果决,有魄力的人才能镇得住群桀骜的士兵,才能获得他们的爱戴。
收起情绪,装甲车和其他的狼崽子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大狗给送到医院救治。
狂狼见着他们心态摆正过来点了点头,军人就是这般,拥有着真性情,战友受伤离别我心里伤心我就哭,你伤我战友我就恨你。更难为可贵的是军人能够拿得起,放得下。
“让开让开!”
恢复了心态的装甲车他抱着大狗强行得截下了一辆救护车,在那护士长嘟囔说,这是要送晕倒群众的时候。
”滚你丫的,俺就问你,送俺兄弟不!“
装甲车他哪怕知道用枪顶着护士长是会受处分的事情,他还是依然做了,不仅如此,在场的狼崽子个个都哗啦啦地上了枪栓子,兄弟都一命呜呼,要死了,还在乎那一个处分。
那护士长哪里见过这么任性的兵,一言不合就操家伙。本来狼崽子们一个个本来就野惯了,如今老头子又没管着,更是横着没边。
他哪里有见过如此蛮横的兵,比流氓还要流氓,本来就是一张小白脸现在吓得煞白煞白地,比白纸还要来得白,哪里还敢乱说什么,指挥着小护士让这军爷躺到手术推车上,进了救护车里,几个小护士熟练地给他包扎了下伤口戴上氧气盖。
装甲车和几个上车的狼崽子望着生死不知的大狗,那眼泪就和水一样又流了出来。
“你丫的,大狗,你不能有事!”
救护车被人群和一些要采风的记者挡住,前行很慢,装甲车和几个狼崽子下了车霸道地在前边开道,一些想要采风的记者都被他们霸道地给挤到一边去,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刻,哪有时间给你采访。
狼崽子身上的煞气本来就重,如今又是含怒动手,不仅那些想要头条的八卦记者被镇住了,就是一些路过的人都镇住了,纷纷地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到了医院,装甲车他们嫌小护士们跑得太慢,下了车直接就把手术推车给抢了过去,让小护士在前边带路火急火燎地往手术室赶去。
值夜班的一个小护士往窗户探了探,说了句:“玲儿姐,外面怎么那么喧闹?”
那被唤作玲儿姐的护士一脸清秀,剪着中长的头发,那双眼睛跟会说话般动人,敲了敲她的脑袋玲儿姐没好气地说道:“这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