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在别人面前剥皮,等于在小姑娘面前耍流氓。”喻笑颜都惊呆了,看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有种反感,却不会畏惧。
“呵……”祀的口音有些清嘲,并没有隐忍的痛楚,喻笑颜现在开始怀疑,是不是他身上的这幅皮囊是从别人的身上偷过来的,不然,也不至于一点痛楚都察觉不到,可是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用自己本体作为封印阵眼的祀,每日每夜承受的是怎样的痛楚。
接下来的时间,祀将他的一切都托盘而出。
有些计划,就算是让他们知道了又如何,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住他前进的脚步。
赫连辰风跟在赫连铄鎏的身后,看着他小短腿,还跑得那么快,油然而生了一种骄傲的感觉,直到两个人停下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
因为这是烟花之地,而且还是消费最高,质量最好的那家。
“父王,是不是我得感觉出错了,他不可能将娘亲带到这里。”赫连铄鎏有些不确信的说道,他总感觉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而那个好人叔叔,看起来对娘亲还不错,压根就不可能带着她来这里,最起码,得是在一个舒适点的宫殿。
“没有,你看,你不就差点被忽悠过去?”
赫连铄鎏表示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不过两个人刚打算进去的时候,就被鸨母给拦在门口,鸨母声色俱厉。
“两位公子爷,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那我就奇怪了,我们有没有说是来找人的,你怎么知道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赫连铄鎏忽然觉得自己的词汇量有限,根本就没记住那个词。
“欲盖弥彰。”
“对,就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