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一阵子,那朝堂之上的争论重心,便是这位上官小姐。其父谋逆,其罪当诛,身为其嫡女的她,自是同罪。可偏偏举报此事的,却是婉儿的亲生母亲,何况,其母为全节义,已然身亡,被圣上追封了。这样算下来,又似乎功臣之后。何况,婉儿本是女子,若是男儿,自不必说,承家族香火,这罪,便跑不掉的,可一个弱女子,出嫁后便无自家姓氏的女子,又该不该其中?
这一番争论,便在那些学林大儒间拉开。其中引经据点,精彩纷呈之处便不一一细表。
我所关注的,还是这位小姐最后会怎么样?而看那些个争论,似乎到了最后,还是得请圣意独断的。我这里担心亦是无用。分界线
““这么说,那行刺的案子,便是这般了结了?对了,上官婉儿……这名字……”身体已渐好,却被硬押在床上不得活泛筋骨的平王殿下,现在的唯一能做的做躺下静养,偶尔看看书册,听听朝里朝外的八卦——呃,最新动态。
何况,这一场差点害了他性命的变故,虽说自己现在因祸得福,莫名其妙的搬回一阵,可摸摸那仍隐隐作痛的伤口,这个平王殿下最想吼上一句是:“那时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把我推出去挡剑的?”
可是,现在这人人当他舍自为人而另眼相看的当口,这话,只能闷在心里,打死也不能出口的。
如今,纵听这事告破,怎不让人打听清楚第一的消息。
只是,却没料到,听到这样一个名字,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上官婉儿,有趣。“对了,那女子很有才华吧?”
同名同姓?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历史上的上官婉儿可是出了名的才女。这是巧合还是……?
“不清楚,这位小姐花身小体弱多病,几年前还因溺水而差点一命乌呼。其后虽无大病,便也深居浅出的,闺阁诗作,怕是不会流传的。对了,听说前不久被其父亲许给林相的三儿子的,不过,经过这事,林相家已放话退婚了!”云连城微皱了皱眉,原本是打算告诉他,那个行刺案告破的,却没料到,这家伙,却关心起人家小姐来。
一直知道这家伙风流,但也从未见过为了女子误了事的,如今,却怎的有点本末倒置的味道。
某人眼神一亮,又一个差点死又没死的女子,还深居不出,而自己没记错的话,林相的三儿子不过一白痴,哪家好人家女儿愿意嫁他。而这事一出,那婚约告终,这些个,都是巧合吗?
当下,对那个与前世才女同名的女子兴趣更深了。卫逸的语气却不急不缓道:喔,闺阁文字不外传,我听说年初萧家三小姐的赏花宴,遍邀各府京中官员的未婚女眷参加的!各自在那吟诗作敷赋,似乎还出了本诗集,为那萧三小姐赢得才女之名!倒不知那位上官小姐,可曾到场?”
“有她,而且似乎跟萧三小姐一见如故,看来便是个长袖善舞之人,记得当时我们家那位千金小姐也被那位千金落了面子,回来还苦闹了一阵!”若非那位嫡系长女的哭诉,自己怕也记不清那些个陈年往事。
平王听得觉心动,一个深居浅出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长袖善舞,还让云家千金吃了暗亏受气却没法找回场子。这位小姐,绝不会太简单了吧!
“我记得今年萧府把那些个诗集各府派放,似乎,就本王没有见过过吧?”
“那是,人家根本不想把女儿嫁你,当然那册诗集,不可能出现到你平王府了!“连云城撇撇嘴,也懒得绕弯子了。
“你那儿还能找到那本诗集吗?”卫逸说这话时,气息都有些急促了。
“咦!你不是一直标榜那些所谓诗词你更本看不上眼的。怎么突然有兴趣了?“云连城讶然道。
“天天躺在床上,闷都闷死了,自然想找些东西,解闷!”卫逸眼也不睁便给了理由,似乎,还很充分的样子,略一停顿,脸上露出似笑似笑,略有些尴尬道:“你知道吧?我醒来后,我那位父皇大人,还花了一个时辰与我作深切交流,与警告!”
“警告?”云连城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丝震动。<div>